上頭寫明了分給兄弟二人各自多少東西,為何這麼分,而後讓兄弟二人蓋上手印,就算是成了。
收好了文書後,駱湛親自回自己院子裡一趟,拿出一匹好料子,又拿出一套首飾,雙手捧給陳花娘:“嫂嫂,今日你受了委屈,這是賠禮。”
他前後態度反差太大,陳花娘整個人都有點懵。
駱源攥著拳頭喊:“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是真的很憤怒,今天,他感覺自己的阿弟是真的一直在戲弄他。而且,把他所有的遮羞布都扯下來。
駱湛將東西交給陳花娘的丫鬟,然後才道:“分家這個事情,本來過段時間我也是要提的。你是我阿兄,我養著你,乃至鐵牛他們,都是天經地義的。”
“但阿兄,若為你好,我便不能如此。”
“分了家,你們一切都需靠自己。若不是天大的難處,我不會幫忙。”
“阿兄一時怪我也無妨,等哪一日想通了,我們兄弟二人再把酒暢談!”
說完,駱湛就衝著駱源深深一拜:“隻盼阿兄以後能把日子過好。”
駱源扭開頭,從神情來看,顯然根本不信這些話。
鄧大娘擺擺手:“好了,散了吧。今晚鐵牛跟我睡。”
大人鬨成什麼樣都是他們自己選的,可她心疼她的大孫子。
徐韞和謝婉清也提出告辭。
駱湛卻請謝婉清留下來,陪一陪鄧大娘,開解一二。
他自己送徐韞回去。
鄧大娘那樣子,的確是看著不太好。謝婉清猶豫一下,沒推辭。
駱湛和徐韞並肩往徐家那邊走。
徐韞問了一個問題:“你身上就沒有武器?非要用我的?”
駱湛:“我的我怕摔壞了。”
徐韞:……以後他彆叫駱狐狸了,叫駱摳門!
她不是很想說話,但駱湛卻似乎有了傾訴欲:“你說,阿兄當年也是鬨著要娶嫂嫂的,怎麼他今日還能對嫂嫂動手呢?”
徐韞眨了眨眼,有點糊塗他怎麼跟自己說這些,但這個問題,也把她問住了:“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為,人心易變吧。又或者,吵到了一定地步,實在是沒忍住。”
“嫂嫂畢竟是女子。”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