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怕到時候清姐姐回來,想彌補都沒機會。
且長久這樣,難保他按捺不住生了休妻的心思。”
季白聞言,若有所思。
蕭景之說的有道理,這樣下去肯定會出問題。
想了一會,季白靈光一閃
“不如你找個大夫,幫我抓點讓身體看起來虛弱的方子。”
“這樣一來,我相信你大哥不會強人所難,等我姐姐回來,我就說身體已經好起來,那時再讓他們圓房。”
蕭景之猶豫,他有些擔心“這樣對你的身體會有損害,不妥,咱們還是想其他方法。”
季白捏了捏眉心“眼下我跟你大哥說身上來了葵水,暫時不方便,應該能拖個幾日。”
蕭景之一時間也想不出好主意。
看到季白寫的手稿,他讀了幾行,感覺這個劇本甚妙。
就是結尾他不喜歡。
“這個劇本不錯,就是結尾有些潦草,何不來個大圓滿?讓姐妹二人雙伴君。”
季白搖頭,“我本來也是希望姐妹二人能有個好結局,二女侍一夫,對誰都不公平。”
“所以你就寫了個,對誰都意難平的?”
季白盯著本子“寫個意難平的結局,更能讓人記得住。”
“圓滿的結局雖然皆大歡喜,但總感覺少了些人間之味,有喜有悲,有酸有澀,才會讓人五味雜陳,不斷回味。”
蕭景之一想也有些道理。
季白決定在結尾寫上劇本的結局
【姐姐將妹妹留下的信交給丈夫。
丈夫看完信後,沉默不語。
後來,二人同去衙門報官,將人販子繩之以法。
姐姐同丈夫生下孩子,取了妹妹其中一個字為名,以紀念妹妹。
而妹妹遊曆人間,自得其樂,寫下各地風土人情,奇聞妙事,終成為一代名家。】
蕭景之看了結局,感歎道
“這結局怕是會引來不少爭議,妹妹對丈夫不離不棄,好不容易撥得雲開,結果讓姐姐白得了去。”
季白嗬嗬一笑“姐姐是無辜的,妹妹也有好的未來,她值得更好的。”
*
晚上,季白用過晚膳,將劇本看了兩遍又仔細修改後,上床歇息。
他缷下穿戴的珠釵頭麵,拿掉耳朵上的耳夾墜子。
脫掉層層外衣,隻把喜雨給他繡的那件棉花包肚兜留著。
想了想,他又將雙麵銀鎖墜取下來,放在枕頭邊。
季白放心地閉上眼。
蕭老夫人那裡,態度似乎對他有所改觀。
蕭天燼這邊,他已經打過招呼,自己這幾日身體不方便,想來暫時不會為難他。
他的劇本也在進行中,接下來就準備迎接浴佛節。
季白放鬆好多,不一會兒就進入夢鄉。
蕭天燼晚上回來時,就看到他的夫人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他沉默地盯了季白一會,麵無表情走出去洗漱。
洗漱好後,蕭天燼像前兩晚那樣,輕手輕腳上了床。
身邊的美人睡得香,蕭天燼一身的勁有火泄不出。
他抬眼看到枕頭邊的銀鎖墜,黑眸一頓。
蕭天燼輕輕拿起來,將那塊墜子放到手心裡。
上麵的圖案熟悉得很,還是印象中的模樣。
他用拇指摩挲著,像是想起什麼,嘴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本來委屈又鬱悶的心情一掃而空,眼睛又亮起來。
蕭天燼將鎖墜放到枕頭底下,伸手刮了下季白的鼻尖。
大約眼前人也不知道為何會入他的眼。
誰叫他自作主張,非要求娶來。
這麼多年沒有再見,人家沒認出他來情有可原。
蕭天燼這樣想著,心情好一些。
他側身入睡時帶起季白身上被子,被頭掀開縫,蕭天燼抬手剛要安置好,便被季白胸前鼓鼓的兩坨給吸引住了。
眼眸暗了暗,蕭天燼忍不住伸手想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