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摘星見季白一臉高興,心情不大好。
“那春公子有你說得那麼好?”
“非常好!”
季白雙手背在身後,今日他學習頗多,有些以前的疑惑也解開。
“時間不早,該回去了。”
慕容摘得有些不舍。
“這一彆,下次見你又是什麼時候?”
季白嗬嗬笑道“以前可從來沒見過你這樣,今日這是為哪般?”
蕭景之在一邊腹誹還不是看了你的戲裝,想再看你男扮女裝。
他心裡又嘿嘿樂起來。
慕容摘得看不到,自己可是天天能在府裡見著季白的女裝。
季白勸了慕容摘得好一會,又答應他下月初再見。
慕容摘星這才答應坐馬車回宮。
他走後,季白又連忙換回衣裳。
和喜雨蕭景之,一同回府。
剛回到府裡,三人就明顯感覺到府裡的氣氛不對勁。
管家見季白終於回來,急切地跑到跟前小聲通報
“少夫人,你可回來了,大事不好了!”
季白正納悶,就見蕭老夫人,帶著一眾家丁,怒氣衝衝迎上來。
“季清,你可知罪!”
蕭老夫人一臉怒容,手拄著虎頭棍。
蕭景之一見就有些害怕。
那柄虎頭棍,他小時候可沒少被那棍子打。
通常他娘親生氣,需要動用家法的時候,就會拿出虎頭棍。
季白沒有驚慌,他鎮定站在原地,淡然地問道
“母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老夫人盯著季白,眼裡燃燒著怒火。
“王婆子,你且來說說,今天你發現了什麼?”
“回老夫人,今日老奴與李家婆,照例去各房收拾需要清洗的衣服和床單被褥。
結果,在洗衣房清洗的時候,少夫人的被單裡,掉下一樣東西。”
王婆子說完,顫巍巍地從旁邊李家婆手裡拿過一樣東西。
季白定睛一看,倒吸一口氣。
那是個稻草混合著黃紙紮的小人。
小人渾身寫滿了血色的字,正是蕭天燼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而那個小人的胯下,插滿了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