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起來吃飯了。”隨著輕輕的叩門聲,一個溫和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我就起來,外麵冷,你先回去。”葉蕎閃身出了空間,穿上棉衣後就出了門。
錢大寒做的飯菜很簡單紅薯米飯,菜是剁椒炒白菜和涼拌菠菜,飯裡的紅薯並沒有切成粒,而是把一個個紅薯切成兩半,所以紅薯並沒有和大米混在一起。
如果能公平公正的對待每個人,這樣做也沒有關係,但是葉家不一樣,這不,葉蕎和葉家齊出來遲了,鍋子裡隻剩下四塊紅薯,也就是說他們姐弟兩個隻能吃儘紅薯。
葉木和葉家康碗裡一半紅薯一半米飯,而錢朵朵和錢大寒碗裡則全都是白米飯。
“沒想到這個家裡的飯食還分三六九等,阿姨,你們是按什麼標準分的?”葉蕎給自己和葉家齊一人夾了兩塊紅薯,端上桌子看到大家碗裡的飯問道。
“是按對這個家的貢獻來分?是按年齡來分?是按性彆來分?還是按姓氏來分?”
“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想怎麼分就怎麼分。”錢大寒重重的放下碗,憤怒的看著葉蕎。
“我知道了,葉家飯食是按姓氏的來分的,在這個家裡,姓錢的人最高貴,所以能吃最好的飯,姓葉的隻吃紅薯米飯或者紅薯,葉家齊、葉家康,我真為你們感到悲哀,同一個媽生的,隻是因為你們姓葉,就低人一等,連個吃白飯的拖油瓶都不如。”葉蕎涼涼的說。
她知道錢大寒這麼做純粹是針對她,順便教訓一下葉家齊,誰讓他幫葉蕎說話?
“你······”錢大寒指著葉蕎說不出話來。
“你的意思是我說錯了?那你說說,你是按什麼標準來分的?不然,明明這是葉家,為什麼吃得最好的都是姓錢的?挨餓受凍的卻是姓葉的?”葉蕎一點也不怕她。
“葉蕎,你少說兩句。”葉木看到葉蕎說出來的話越來越刺耳,氣氛也越來越僵,隻得出來和稀泥。
“爸,我問你,你是不是個吃軟飯的?所以你的兒女也隻能生活在這個家的最底層?”葉蕎看著葉木問道。
“沒有,你爸爸一個堂堂的男子漢,怎麼可能吃軟飯?而且我的工資在廠裡都算高的,而你阿姨是個護士,工資隻是中等。”葉木聽女兒說他是吃軟飯的心裡就不痛快。
“那我就不明白了,錢朵朵是阿姨帶來的女兒,我是你原配妻子生的女兒,為什麼我們兩個在這個家地位這麼懸殊?她在家裡什麼事都不做,吃的穿的住的都是最好的。”
“而我,做得最多,卻連最基本的生活都不能保證,生病了也隻能躺在床上自生自滅,爸爸,我是你的親生女兒,難道你就忍心讓這個女人這麼沒有底線的蹉磨我?”葉蕎想到原主在這個家裡的生活,不由得流下了眼淚。
“你們要是實在看不慣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我,我可以搬出去住,也可以回老家,免得在這個家裡凍死了餓死了都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