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隻要心中坦蕩,一起去山上打個獵怎麼了?”錢朵朵鄙夷的看著葉蕎,心想就她豆芽菜般的身材,稍微有點眼光的男人都看不上,況且自己的男朋友?
“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和某些男人進山的。”葉蕎不想跟她多話,不說李從文這個渣男,隻要跟錢朵朵有關的人和事她就不會招惹,更不會讓他們占便宜。
彆說李從文不是奔著占便宜去的,她這些天每天都上山,唯獨昨天送了隻野雞到前院,今天李從文就要跟著,不是明擺著想跟著自己分好處嗎?
“你真的不上山?”錢朵朵眼裡冒著火,她已經跟李從文保證過讓葉蕎會帶他進山的,她不去自己豈不是要失信於人?
“不去,要去也是我自己去,不會跟人結伴。”葉蕎搖搖頭,同時關上了門。
“你給我等著。”錢朵朵見自己對她沒有威懾力,動手又怕打不過,隻得放下狠話,跺跺腳走了。
葉蕎原來以為就此清靜了,沒想到來了個更大的麻煩。
她還沒有走出後院,錢大寒就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
“葉蕎,李從文跟你結伴上山打獵為什麼不同意?”
“我為什麼要跟他結伴?”葉蕎反問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上山後能乾什麼?是能與野豬打架還是與老虎搏鬥?”
“他隻是想去獵些野雞野兔罷了,怎麼跟野豬、老虎扯上了?”錢大寒麵上一寒,認為她純粹是胡扯。
“既然沒有野豬,也沒有老虎,他自己去就是,乾嘛要與人結伴?”葉蕎皺著眉頭問道,“他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山裡那些花花草草?”
“彆在這裡跟我胡攪蠻纏,快點回去做準備,早點出門。”錢大寒命令道。
“我今天有彆的事要辦,不會上山。”葉蕎淡淡的說,心想她要出門早就走了,還等他們到這個時候?
“不去山裡找吃的,在家裡賴著乾什麼?”錢大寒麵帶寒霜,冷冷的問。
“你還是回去管好你的兒女吧,我的事不用你管。”葉蕎繼續往外走。
“你真是反了天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想要挨打?”錢大寒被落了麵子,頓時臉色鐵青,走過來就要扇葉蕎的耳光。
“站住!不然,彆怪我打長輩。”葉蕎“霍”的轉過身來麵對她,同時把手裡的扁擔指向她,扁擔是楠竹做的,又有手臂粗細,兩頭還是尖的,打在身上絕對不會輕。
“你這個沒有教養的東西,竟然敢拿著扁擔指著我?”錢大寒看到她一臉的狠戾,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在離扁擔兩寸遠的地方刹了車。
“哼,你算什麼東西?既沒有生我也沒有養我,還想對我動手,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葉蕎惡狠狠的說,因為這個毒婦和她的女兒,原主的一生才那麼悲慘,隻要她敢對她動手,她正好可以給原主討回點利息。
“老錢,你在後院乾什麼?”錢大寒還想說什麼,就聽到了葉木的喊聲。
“哼,以後再收拾你。”錢大寒順著梯子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