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同誌,票也是要錢換的,你給了這麼多票,就不用給這麼多錢了。”葉蕎抽出二十塊錢要還給陸向北。
“這些票都是餘下的,放在我手裡暫時也沒有用,還不如給你,也算是票儘其用了。”陸向北哪會收她的錢。
“陸同誌,你不收錢,這票我就不要了。”葉蕎堅持要給錢,她與他素未平生,怎麼可能平白收他這麼多票?
“你不是送我鴨蛋、泥鰍和薺菜了嗎?難不成就不許我送你幾張票?”陸向北板著臉說。
“怎麼能這麼算?”
“怎麼不能?一回生,二回熟,我們這是第三次見麵,也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間就要互通有無,你有野鴨蛋、泥鰍和薺菜,就送我野鴨蛋、泥鰍和薺菜,而我有暫時用不到的票,你恰巧需要,我就送你一些,這是人之常情,除非你不認我這個朋友。”陸向北正氣凜然的說。
“既然陸同誌把我當朋友,我也不客氣了,以後有需要幫忙的再找我。”葉蕎聽到他這麼說,知道再給錢就不妥了。
“好,既然是朋友了,喊陸同誌就太生分了,我比你年長幾歲,以後喊陸大哥吧。”陸向北看到她乖巧的把錢收了才微笑著答應。
“陸大哥。”葉蕎也不矯情,爽快的改了口。
“現在正在嚴曆打擊投機倒把,在馬路上賣東西的時候小心點,彆讓人抓住了。”陸向北看到她乖乖的喊陸大哥,不禁提醒說。
“嗯,謝謝陸大哥,我會小心小心再小心的。”葉蕎點點頭,看來以後過來賣東西要換個妝才行,至於東西,她可以放在空間裡,交易的時候再裝做從草叢裡拿出來的就好。
“你心裡有數就好。”陸向北點點頭。
送走了陸向北,葉蕎又在溝渠裡挖了一籃子薺菜才回了家,看到時間還早,又拿著柴刀和繩子出門砍柴。
在山裡砍的柴她都放在空間裡沒有拿出來,這幾天她用的都是以前砍的柴,錢大寒早就看她不順眼了,隻不過因為那些柴都是她砍回來的,她才強忍著沒有發作,如果她再不弄點柴回來,忍到極限的她遲早會炸的。
南省雨水充沛,除了被大雪壓斷的樹,山裡的枯樹很少,附近的山裡更少,人們燒的柴禾都是山上的茅草、灌木和小雜樹,這樣的柴禾滿山都是,隻是不怎麼禁燒,用這樣的柴禾來煮飯,灶前少不了人。
葉蕎嫌棄這樣的柴禾不耐燒,一般不在山腳砍柴,今天也是一樣,她快步走上了半山腰,找到了一片灌木砍了起來。
灌木粗細不一,大的有兒臂粗,可以跟那些小雜樹相比了,細的隻有拇指粗細,但也比茅草和那些當年生的灌木要好些,她砍的時候把那些比較粗的都收進空間裡,到時候用來做扡子,細的挑回去做柴禾。
她看到附近有幾棵棕樹,樹乾上包裹著一層層棕,她想著做鞋時需要棕,就把棕樹上的棕全都剝了下來收進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