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們這裡到雲峰機械廠又不遠,半個多小時就可打回轉,這點時間還是可以抽出來的。”梁時鈺笑著說。
“過幾天就要過年了,你們不回家過年吧?”葉蕎生硬的轉開了話題。
“我是南省本地人,年三十才回去,至於老陸,是京都人,原本這兩天要回去的,現在受了傷,看樣子回去不了了。”梁時鈺遺憾的搖搖頭。
老陸已經好幾年沒有回去了,今年假都請好了,年禮也準備好,沒想到一個緊急任務不僅讓他推遲了回家的時間,還受了重傷,現在是想回也回去不了了。
“他現在這種情況確實不宜移動。”葉蕎點點頭,她雖然喂了他靈泉水,能加快他傷口的愈合速度,但數量比較少,在年前想要傷口完全愈合是不可能的。
“所以說他的運氣不好,趕在年前受傷了。”梁時鈺歎了口氣說。
“實在不行他可以回去過元宵。”
“你說的也是。”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知不覺間就到了雲峰機械廠生活區外的岔路口。
“梁大哥,麻煩你停車,我在這裡下車。”
“不用送你回生活區嗎?”梁時鈺看到這裡距離生活區還有一段距離,便問道。
“不用,我走過去就行,梁大哥,謝謝你。”葉蕎開門下了車,對他揮了揮手就大步朝生活區走去。
“真是個有趣的姑娘。”梁時鈺看著她走遠了才啟動車子往回走。
這時天已經黑透了,生活區家家都亮起了燈光,人們都圍坐在火爐邊一邊烤火一邊閒話家常,路上除了幾個晚歸的工人,就沒有彆的行人,葉蕎在路燈的照耀下,邁著輕盈的步子走近她的蝸居。
她看到夾在門上了小紙條還在,說明這個門並沒有打開過,看來這兩天前院並沒有人來找她的麻煩,她推開門走進屋裡,反手拴上門就進了空間。
她把那件破棉衣扔到木屋門口的凳上,順勢躺在旁邊的躺椅上她背著一個百多斤的人爬山涉水走了幾十裡路,真是累慘了,幸好她已經練了一段時間的元氣拳,體內已經有了絲絲內力,加上她每天喝靈泉水,力氣增大了不少,不然,她還真不一定能夠背著陸向北去部隊。
早就精疲力儘的葉蕎躺下不久就響起了鼾聲,睡著之前她還沒有忘記給自己蓋上毯子。
她一覺醒來時已經是四個小時後了,她伸了個懶腰才去做事她雖然也想擺爛,但木屋門口不僅堆了一大堆獵物,還有收進來的花草需要栽種,藥材需要炮製,她就是再不想動也必須動起來。
她先去把需要栽種的花草都栽進花盆裡,又把藥材都洗乾淨晾曬好,再去處理那些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