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一點教養也沒有。”李從殊刻薄的罵道。
“你才有娘生沒娘養。”葉蕎的巴掌重重的拍在她的臉上,“這世上比你還沒有教養的我還真沒有見過,我媽雖然過世的得早,但我也知道‘禮貌’兩個字怎麼寫。”
“你敢打我!”李從殊沒想到葉蕎在大庭廣眾之下敢對她動手,氣急敗壞的舞著雙手抓向葉蕎的臉,企圖抓破她的臉。
葉蕎怎麼可能讓她得逞?隻見她扣住李從殊的雙手,然後一扭,就把她的雙手反剪到了背後,再用膝蓋一頂,李從殊就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葉蕎,今天你動了我,我爸爸媽媽是不會放過你的。”李從殊疼得直冒冷汗,嘴巴還死硬。
“讓他們放馬過來,如果他們不為沒有教好女兒而感到羞恥,反而來欺負我,我一定十倍百倍的還回去。”葉蕎又給了她兩個耳光,她現在還真沒把李家人放在眼裡。
“蕎蕎,你彆跟一個瘋婆子計較。”洪宇並沒有關注兩個女孩子吵嘴,更沒想到葉蕎說動手就動手,但是他看到她那個狠戾的樣子並不反感,那個李從殊確實欠揍。
“哼,今天看在宇哥的麵上放你一馬,下次還敢對我的亡母不敬,我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葉蕎鬆開手前還重重的推了一把,李從殊摔了個狗啃泥。
其他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看起來膽小懦弱的葉蕎也有這麼狠辣的時候。
俗話說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看來她那早逝的母親是她的逆鱗,隻要一戳,她立馬就從軟弱可欺的小白兔變成凶狠的惡狼。
李從殊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她想打回去,但奈何實力不行,而站在旁邊的人,最有話語權的洪宇已經發話了,話語中的厭惡是個人都聽得出來,而她的同學,不知是怕葉蕎還是不想引起洪宇的反感,沒有一個人說話。
看來今天她隻能把這口氣吞進肚子裡了,到下周再讓她媽去葉家十倍百倍的討回來,錢大寒和錢朵朵恨不得把她踩進泥,有了這樣的把柄,她相信錢大寒母女不會放過她。
想到這裡,她恨恨的看了葉蕎一眼,跟著大家一起上了車。
路況雖然不好,但是距離不遠,他們很快就到學校,洪宇讓大家去報名,他則坐在車上守行李,等大家報了名,分了寢室再來拿行李。
大家都是雲峰機械廠的子弟,又是洪梅的同學,跟洪宇也算熟悉,所以,大家也沒有客氣,小跑著進了學校,去班裡報名交學費。
時間剛過八點,老師也才走進教室,葉蕎他們是第一批來報名的同學,老師收了學費和寒假作業,給他們辦完了報到手續,又把宿舍號給他們就算完事了。
報完名,大家又一窩蜂的去校門口的車上拿行李,洪宇還要回去上班,也沒有送妹妹,等大家把行李拿下車後就走了。
“梅梅,這個包我幫你拿。”葉蕎看到洪梅帶了兩床被子,還背著糧食、書本,就提起了最重的那個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