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些都是錢大寒說的,她說葉蕎媽媽是你的鄰居,從小就仰慕你,隻要你回家就纏著你,最後采取了不正當的手段懷上了葉蕎,逼得你不得不跟她結婚,為此,你不僅厭惡像極了她的葉蕎,還遷怒上了你的母親,連家都不想回了。”王大寧也連連點頭,她知道葉蕎是個狠角色,如果她不說清楚,很可能會真的把她送進公安局。
她雖然不知道誹謗罪是什麼罪,但隻要犯了罪,她的後半輩子就完了,搞不好還會連累自己的兒女。
“你胡說,我跟他結婚之前,他就告訴了我他之前有過一段婚姻,隻不過她的前妻身體不怎麼好,生女兒時又傷了身子,最後英年早逝了,之所以沒有把葉蕎接回來撫養,是因為我婆婆一個人生活在鄉下太孤單,要留著孫女做伴,哪像她說的是因為孩子是私生女。”錢大寒沒想到王大寧有一天會把自己賣得乾乾淨淨,也連忙辯解。
“就是你說的,不然,我怎麼知道葉工的前妻是他的鄰居?怎麼知道是她貼上來的?”王大寧指著她大聲喊道。
“我媽跟我爸根本就不是一個村的,怎麼可能是鄰居?”葉蕎冷冷的說,這錢大寒,為了抹黑她媽媽,真是不擇手段,“還有,我媽跟我爸結婚之前也沒有見過幾麵,而我也是我爸媽結婚兩年之後才出生的,怎麼到了你們嘴裡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些都是錢大寒說的,不僅跟我說,還跟他們科室裡的醫生和護士也說了,不然,廠裡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說葉蕎是野種、是私生女?”王大寧指著錢大寒聲嘶力竭。
如果不是錢大寒言之鑿鑿的說葉蕎是私生女,她怎麼敢當著葉蕎的麵罵她野種,她又不是腦子有坑。
“錢大寒,你太讓我失望。”葉木沒想到生活區那些風言風語都是她的手筆,心裡的失望不言而喻:她在心裡,自己就是個始亂終棄的混蛋。
他雖然不喜歡葉蕎她媽,也沒有負起做丈夫和做父親的責任,但也沒有置她們於不顧,況且她也沒有辜負他,嫁進葉家之後,全心全意為葉家著想,她如果不是在那饑荒年代把糧食讓給了老人和孩子,也不會死得那麼早,所以他心裡對她還是有幾份敬佩的。
“老葉,我真的沒有說。”看到葉木失望的眼神,錢大寒急了。
“沒有說?王大寧怎麼會死咬著是你說的?如果你不承認,我們還可以去職工醫院調查,問問那些人這些謠言到底是從哪裡流出來的。”葉木眼裡滿滿的都是恨意。
自從跟她結婚之後,家裡都是她說了算,自己對那個拖油瓶也沒有看輕半分,而她不僅狠毒的蹉磨他的女兒,還誹謗他的前妻,帶壞了他的名聲。
要知道,作風問題是很嚴重的,不僅讓人鄙視,如果坐實了是要抓去遊街和下放去農場勞動改造的,錢大寒為了找借口蹉磨葉蕎竟然連他的前途都不顧了,真是可恨。
幸好他的檔案上有葉蕎媽媽的名字,廠領導也知道葉蕎媽媽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不然,生活區那麼多的風言風語,自己早就被保衛科請去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