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她都騎在你頭上拉屎了,難道你就這樣放過她?”王大寧並沒有像錢大寒想像的那樣大吵大鬨,還是痛心疾首的問道,心裡卻想,葉蕎吞了她的血汗錢,她就要她用一輩子來償還。
“她現在有錢了,用不著家裡給的三瓜兩棗,所以靠經濟製裁是不行的。”錢大寒搖搖頭,也許是因為了葉蕎拿到了一大筆錢,也許是葉木已經提前把生活費給了她,葉木走前並沒有交待她給葉蕎糧食和生活費。
“你說的也對,有了那麼大一筆錢,她就是不敢去黑市也可以去村裡買糧,所以隻能想彆的辦法。”王大寧點點頭。
家屬區裡有不少糧食不夠吃的家庭偷偷的去附近的村子換大米和紅薯,不但比黑市便宜,而且安全,葉蕎的糧食和戶口都在錢大寒手裡,她不能去糧店買糧食,就隻能去村裡換糧食了。
“大寧,你有什麼辦法?”錢大寒一聽就知道她有辦法,如果能狠狠教訓她一頓,不但能出了心裡那口惡氣,還能打壓她的氣焰,就最好不過了。
“葉蕎今年十七歲了吧?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你做為她的母親,也該為她好好考慮了。”王大寧若有所指的說。
“你說得對,大寧,你這邊有什麼好男兒介紹嗎?”錢大寒眼前一亮,是哦,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她不僅能收一筆彩禮,還能毀了她一輩子,真是太好了。
“我這邊有一個人選,家裡條件很不錯,男孩子也長得高高大大,工作也好,隻不過前段時間腦子摔傷了,有時候有點不清醒,但乖巧聽話,父母說什麼他就聽什麼,配你們家葉蕎綽綽有餘。”王大寧想了想說。
“那個孩子是他們家的獨子,上麵有兩個姐姐都嫁人了,而且條件都不錯。”
“男孩子不清醒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他的父母是做什麼工作的?”錢大寒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但她想了解得更詳細一些。
“他的父親是雲山縣g委會的主任,母親是紡織廠的工會主席,兩個姐姐嫁的都是好人家,大女兒嫁去了省城,親家公是省城g委會的主任,二女兒嫁在縣城,親家公是縣委的領導。”
“他們家上有省g委會主任的幫襯,下有縣委領導的支持,連書記和縣長都要對他們家避退三分,可以說在雲山縣一家獨大,沒有人敢欺負,他們家還是良善人家,聽為了娶個兒媳婦給他們家傳宗接代,他們家願意拿出這麼多的彩禮。”王大寧比了個八的手勢。
“看來條件不錯,葉蕎要是能嫁進去,就是老鼠掉進了米缸,真真的享福了。”錢大寒點點頭,心想那個男孩子肯定不止腦子不清醒那麼簡單,不然,也不會出這麼高的彩禮,但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她隻要拿著彩禮,把葉蕎那個賤蹄子打發了就好。
至於葉木回來後會不會朝她發難,這事是王大寧介紹的,她隻是信錯了人而已,想到這裡,她心裡更加迫切了。
“大寧,要是方便的話,你就幫忙牽個線,讓他們見上一麵?”
“行,我明天就去找我姐姐,我讓姐姐幫個忙,爭取讓他們下周日見一麵,那樣也能早點定下親事。”王大寧點點頭,她的姐夫就在雲山縣g委會工作,如果這事能成,也算是幫他的上司解決了一個大難題,好處自然少不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