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裡也是一個人住,已經習慣了,沒什麼可怕的。”葉蕎笑著說。
“某些人一點親情也不講,以後也是孤獨終老的命,現在習慣習慣也是好的。”李從殊走進來陰陽怪氣的說。
“李從殊,你是欠抽吧。”洪梅擼起袖子就要去抽李從殊。
“梅梅,彆臟了自己的手,那些黑心爛肺的東西,詛咒彆人的話遲早會報應到自己身上。”葉蕎不想再麻煩老師隻得出言阻止洪梅。
“老天有眼,某些人壞事做多了,遲早就遭報應的。”洪梅點點頭,繼續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對,對,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不是不報,隻是時候不報,某些人虧心事做多了,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餘寧寧連連附和。
“從殊,快要上晚自習了,我們去教室吧。”吳雨看到李從殊被懟得說不出話,隻得出言打圓場。
“走,走,不跟那些人計較。”楊鈴拉著李從殊匆匆的出了教室。
“這就是落荒而逃了?”洪梅冷哼一聲。
“不說了,我們也去教室吧,不然,遲到會挨批的。”葉蕎看到時間不早了,便下了床,背著書包,拉著洪梅她們一起往教室而去。
葉蕎一邊上學,一邊等著錢大寒她們出招,也許是錢大寒她們太心急,也許是她們的報複心太強,星期二上午最後一節課還沒有下課,門衛老大爺就來喊葉蕎,說校門口有人找她。
“謝謝大爺,我下了課了就過去。”葉蕎點了點頭。
下課後,洪梅就摟著她的肩問:“是不是那個惡婦來了?”
“應該是,梅梅,麻煩你幫我把飯盒拿去宿舍。”葉蕎點點頭,她剛剛已經用精神力觀察過了,錢大寒和王大寧像兩蹲門神般,一左一右的站在校門口,好像生怕她跑了似的,而不遠處的國營飯店,王大寧的姐姐正陪著王家那個老太婆在唯一的一個包間裡喝茶。
她在心裡冷笑一聲:果真是那一家子,原來她們這麼早就開始打原主的主意了,隻不過後來李從文殘了,錢朵朵不願意去服侍一個殘廢,才不得不把原主嫁給李從文。
原主那個傻子曆儘千辛萬苦尋醫問藥,治好了他的腿,結果等待她的是被拋棄、被賣掉,最後在絕望之中與渣男賤女同歸於儘。
“嗯,你快點,飯涼了就不好吃了。”洪梅點點頭,“如果她罵你打你就大鬨,把事情鬨開了,看誰的麵上不好看,還有,就是千萬彆讓她打著了。”
“我知道的,你放心。”葉蕎點點頭便大步朝校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