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葉木那個死男人,如果不是他悄無聲息的把葉蕎的戶口分出去,自己哪會這麼被動?去找閔之靈辦戶口,她不僅會嘲笑她管不住男人和繼女,還會克扣彩禮,她不僅會失了麵子,還會失了裡子,以後在她麵前也要矮一頭,真是可惡。
“大寒,你這是怎麼了?”早就在家門口張望的王大寧看到錢大寒回來了就趕緊過來了,沒想到一走近葉家就聽到“砰、砰、砰”的聲音,便顧不得禮貌就推門走了進去。
“真是氣死我了。”錢大寒喘著粗氣說。
“你不是去改年齡了嗎?難道出了什麼變故?”王大寧坐到她身邊問道。
“葉木在去京都前就把她的戶口分出去了,大寧,你說他是不是早就防著我了?”錢大寒拉著王大寧的手問。
“葉蕎的戶口不在你家的戶口本上了,你都不知道?”王大寧驚訝於她反應的遲鈍。
“戶口本平時又不用,我哪會注意到這些?”錢大寒不好意思的說。
“戶口分出去了,糧食關係也應該分出去了,糧本是經常要用的,難道你也沒有發現?”王大寧奇怪的看著她。
“這個月的糧油在月初的時候就買了,後來又沒有用過糧本,我沒事哪會去翻糧本?”錢大寒搖搖頭,糧本也隻是買糧油的時候用,平時誰會有事沒事去翻看糧本?
“現在怎麼辦?”王大寧想想也是,誰會沒事去翻看糧本和戶口本,隻不過葉木也太可惡了,“辦結婚登記是要本人帶戶口本和居委會的介紹信到場的,現在連戶口本都沒有,肯怕不好辦。”
“這兩天我去她屋裡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如果她沒有放在屋裡,就隻能想彆的辦法了。”錢大寒想了想,還是沒有把讓王家想辦法辦戶口的事說出來。
“也隻能如此了。”王大寧點點頭,“但你要快,遲則生變,你懂的。”
“我知道。”錢大寒點點頭。
“那我先回去了,有事再去找我。”王大寧看到沒自己什麼事便告辭了,心裡卻把錢大寒罵了個半死:跟了葉木十多年,連一個男人都拿捏不住,真是個廢物。
哎,這樣沒有腦子的媽媽,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女兒的智商,如果錢朵朵也跟她一樣沒腦子,她的兒子就虧大發了。
錢大寒不知道王大寧心裡的想法,她迫不急待的去了後院,看到門上掛著一把大鎖,又回去拿了根撬棍,幾下就把鎖扣撬開了。
她衝屋子裡,把屋子裡翻了你一遍又一遍,卻什麼都沒有翻到,她不死心,又仔細的翻找了起來,甚至還把那張行軍床給拆了,把角落裡的那雜物也翻騰了一遍,還是一無所有,才不甘心的停手,她回到屋裡,坐在椅子上沉思。
戶口本沒有放在家裡,就肯定是帶在身上,看來拿到戶口本就必須過葉蕎的手。
錢大寒知道,以葉蕎的性子,想要把戶口本交出來是不可能的,搞不好還會打草驚蛇,所以她不能明著跟她要。
去求閔之靈是一個辦法,但想到自己以後不僅會在她跟前矮一頭,彩禮也會打個折扣,這樣太劃不來了,要知道葉蕎隻能賣一次,如果賤賣了,損失就大了,除了去求閔之靈,就隻有一個辦法了,就是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