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萌芽大力培養出來的新生代文壇領袖人物,巴佬這幾年身體不大好,但也一直在關注著他,幾乎是把他當成了自己的接班人。”
圓圓張了張嘴,質疑道,“領導,這事兒我可從來沒聽說過呀?”
“外麵的人不太知道這些,我們去看望巴老的時候,他跟我們這些文協的老家夥們提了好多次,要多照顧照顧年輕人。
巴老在文壇什麼地位你也清楚,承他香火情的人多了去了,根本就沒人願意對付這小家夥。
要不然他這幾年作品銷量越來越高,業內說閒話的卻不算多,你以為是什麼原因。”
“怪不得他這麼囂張,原來是仗了老前輩的勢了,這種人小人得誌,不能讓他繼續這麼狂妄下去了。”
領導不禁氣結,這人怎麼還沒搞清楚狀況,非要我說的更清楚一點嗎。
“哪怕不說這些,單陳麟風自己也早就成氣候了,他才寫書四五年,每一本長篇,銷量都在1,000萬左右,這是什麼概念?”
領導的聲音變得有些大,“人家現在不管是在霓虹還是北美,都很吃得開,已經快成國家在文化方麵的一張名片了,上頭領導都有關注,我吃了熊心豹子膽去打壓他?”
圓圓這下算是徹底清楚領導的態度了,她放低姿態,
“主要是他在書裡不停的詆毀我,長此以往,我的名聲都壞了。”
領導語氣放緩了一些,“這事也是個問題,我幫你去跟萌芽的人說說吧,看能不能從中說合一下。”
掛上電話,領導不禁吐槽,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當初在人日發文章要封禁人家的作品,一副恨不得要按死的樣子,現在又找人求和,哪那麼容易。
……
“事情就是這樣,文協的領導出麵當和事佬,他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寫類似的影射內容,你看這事……”趙長田專程找到陳麟風,把話傳到。
趙長田對這事沒有態度,一切全看陳麟風的意思。
莫經他人苦,休勸他人善。
當時那個情況他也是親曆者,如果不是霓虹那邊打開局麵,說不定真就把路給一下子封死了。
“我不願意!”陳麟風話說的很死。
“話既然說出口就要做到,否則以後人人都當我是軟柿子,想著上來捏一捏。”
陳麟風隻明白一個道理,被人說是睚眥必報,也好過頻繁的被人挑釁打壓。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善良和寬恕是給有需要的人的,圓圓不需要這些東西。
“那好吧,我這就回複文協的領導,總歸這事不是咱先挑起來的,錯也算不到咱們頭上。”
陳麟風有些歉意,“麻煩您白跑一趟了。”
趙長田擺擺手,“不怪你,我當時就應該直接駁回去。”
陳麟風知道這事兒,回去肯定也不好說,畢竟對麵是領導。
他換了個說法,“要不你就跟領導說,隻要對麵願意誠懇登報道歉,我可以以後不再往我書裡寫園園這個反派。”
陳麟風話頭還是捏的死死的,他從來不承認自己書裡寫的反派,是作家圓圓。
不過是起的龍套名字,碰巧讀音相似罷了。
“行,那我就這麼回複。”
……
“登報道歉?”
領導搖了搖頭,那是讓她的臉擱地上讓彆人踩,圓圓根本不可能答應。
“還是算了吧,這事我不管了,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領導也著實厭煩了這事兒,吃力不討好。
這場交流最終也隻局限在這4個人中間,沒有傳出去。
圓圓也從不在公眾場合提起此事,隻當陳麟風書裡的反派不是在影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