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不可以，在龍鳳還沒有成為坐騎主流的時候，騎個牛也不錯，至少顯得自己還蠻有仙風道骨的。
至於塗山雅雅，那麼嬌滴滴的一隻狐狸，他還真不好意思騎她。
“哈哈哈。”通天教主大笑不已，“師弟神通廣大，可曾想到自己的腳力也是隻牛？”
“還真沒想到。”
張曦苦笑一聲，化為了正常的大小。
通天教主右手一指，大白牛身上立刻出現了一套鞍具，和夔牛身上的一模一樣。
“師兄，我還沒說過要收下他呢。”張曦無奈道，“這家夥看起來平平無奇，也不知道跑得快不快……”
“主人豈可看輕於我？”大白牛不滿道，“在下乃是牛糞山大王……如果真跑起來，夔牛大哥都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哦，是嗎？”張曦身形一晃，就出現在了大白牛身上，側頭對通天教主笑道，“師兄，你我賭賽一場如何？”
“賭什麼？”
通天教主也站在了夔牛身上。
“從這裡飛到東海之濱，如果誰輸了，誰就輸對方一樣法寶如何？但事先說好，師尊贈予的不算，必須是自己煉製或者找到的，品級不限。”張曦輕笑道。
“如此甚妙。”通天教主撫掌大笑道，“事先說好，我可要師弟親手煉製的法寶。”
“沒問題。”
張曦握緊了韁繩，大喝一聲，“三、二、一……衝。”
夔牛立刻化為了雷光，衝在前方。
大白牛冷哼一聲，腳下生雲，立刻追了上去。
通天教主看到大白牛頃刻之間就超過夔牛，不由驚呼道，“踏雲？師弟，你這腳力是麒麟一脈？”
踏雲乃是麒麟一脈的神通。
也是憑借此神通，他們才能以走獸的身份，在速度上絲毫不弱於龍鳳兩族。
不然追都追不上，那還打個屁。
“我師兄問你話呢。”
張曦敲了敲大白牛的腦袋。
“不知。”
大白牛甕聲道，“我生下來便在牛糞山，也不曾見過我父我母。”
“你有沒有境界跌落？”張曦輕聲道。
“沒有。”
大白牛搖搖腦袋道，“我萬年前便是大羅金仙，隻是……我好像不能化形。”
“大羅金仙都不能化形？”
張曦陷入了沉思。
在大荒地界，並不是先天生靈都喜歡化形的。而且很多種族在戰鬥時，更喜歡化為本體戰鬥。像龍鳳麒麟三族族長大戰的時候，比拚的都是最純正的力量。
但為什麼先天生靈都要化形，這是個問題。
“師弟，在想什麼呢？”
通天教主落後了他一個身位。
“剛才大白和我說，他不能化形。所以我在想，為什麼先天生靈都想要化形。”張曦搖頭道。
“這還不簡單，因為當年的玄都大戰呀。”
通天教主輕笑道，“當年師尊手持蒼何劍，率領大荒萬族擊退域外天魔，幾乎所有先天生靈都尊其為師……後來師尊開辟紫霄宮開始講道的時候，大家更喜歡變成和我們一樣大小，以便能夠靠得師尊更近。”
“原來如此。”
張曦頓時恍然。
如果不變成人形去聽道的話，光是那遮天蔽日的龍族，就足以讓其它生靈遠離紫霄宮了。
“不過……你這腳力都是大羅金仙了，居然不能化形，倒是當真古怪。”
通天教主皺起了眉頭。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