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林中,一個四十出頭的漢子,背著年邁的老母有些艱難的行走著。
他身上傷痕累累,即便如此他依然咬著牙堅持著。
“兒啊,你把娘放下吧,你自己走吧,去找那個少年英雄,去扶持他,去追隨他。”
年邁的老母不忍兒子的疲憊和傷病,勸兒子放棄自己。
那漢子鼻子一酸道:“娘親,你怎麼這麼說呢,孩兒一生沒什麼大的本事,還拖累了娘親,沒有讓娘親享受過福氣,是孩兒的不孝。”
“再說跟不跟隨那少年,哪有娘親重要…”
“兒啊,娘親從未想過去享什麼福氣,你爹爹是咱當地有名的武師,為人剛直,不喜那些權貴,也從未曾向權貴低過頭,娘親知道,你爹爹的性子,早晚會得罪那些權貴。”
“可是呢,你娘親我啊,就崇拜你爹爹這種頂天立地的漢子,哪怕跟他吃苦,娘親也很滿足。”
“兒啊,娘親不求享受什麼,隻求吾兒能像他爹爹一般成為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兒啊,……”老人說著說著就又睡著了。
那漢子咬咬牙,抬頭望去,就見前方有一家酒店。
上麵寫著東來酒店,剛好有人正在將那牌匾撤了下來。
換上了新的名字。
“長生酒店”
門口正站著一位高大威武,英武不凡的少年,他有些好笑的看著那新的牌匾。
時遷這家夥,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取長生二字,給這酒店改了新牌匾。
不錯,此少年,正是八百裡水泊梁山的新寨主。
享譽大宋的少年英雄——少軍侯趙長生。
五天時間過去了,趙長生並沒有帶著梁山那些嘍囉登上梁山。
趙長生要好好操練一番這群嘍囉。
既然都下來了,那麼趁著這個機會,對這些梁山嘍囉們進行一場為期一個月的操練和整編。
他想通過這一個月的訓練,提升這些嘍囉們的勇氣和膽量。
至少不再是一群烏合之眾。
他要將梁山嘍囉們變成真正的軍人。
在趙長生看來,一千人輕易的被兩個人殺的丟盔棄甲,跪地求饒。
簡直是不能忍受的。
一個武將級強者能打敗一千人軍陣麼?
當然可以的,趙長生和任原做到了。
而且他們一個準武將級,一個中等武夫級,就乾廢了一千人。
個人勇武可擋千軍萬馬是事實!
一點不誇張!
但是這種事,趙長生是絕對不允許再出現。
尤其是在以後的梁山軍中絕對不能再發生的類似的事情。
一個千人的普通軍隊,就應該具備足夠的勇氣和膽量。
配上橫刀和弓箭,以及底層軍官穩定的指揮。
就應該讓武將級強者忌憚七分才對。
而不是被輕鬆覆滅。
這就是趙長生的理念。
將領很重要,士兵更重要!
沒有士兵,難道靠一百零八將組團去跟外敵去乾麼?
他們組團能打多少敵軍?
哪怕這一百人人人武將級。
能打一萬,三萬或者五萬。
這已是逆天之舉了。
估計一百零八人也乾沒了,敵軍還有三十萬怎麼辦?
所以今後士兵的訓練必須成為重點。
隻是現在缺個教習武藝的好教頭。
林衝兄弟啊,你是不是也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