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麵虎朱富帶領兩千人的隊伍,那叫個意氣風發。
此刻在他心裡趙長生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他自己已經成了高俅座下一大馬仔!
隻等一紙文書到來,他就官衣加身。
自此一飛衝天!
原本,隨著梁山勢大,他還想著有一天靠他哥哥的關係,他能坐上梁山其中一把交椅呢!
現在看來,水泊梁山的那些頭領之位算個鳥。
狗屁都不是。
他回頭看了眼師父青眼虎李雲,很滿意對方如小跟班一樣跟在他身後。
且毫無怨言!
嗬,師父麼,就是用來坑的。
李雲臉上麵無表情,即便他這個好徒兒把他的祖宅都給賣了,他都是一問一個不吱聲。
“報,前方發現一支千人隊伍!”
朱富頓時嚇了一跳,這還沒到梁山地界呢,怎地就出現一支隊伍。
京城那位不是已經對沿途打好了招呼麼!
朱富連忙轉頭看向躲在隊伍後麵優哉悠哉守著一車銀子的玄衣人。
那一車銀子,可不止他的那四千五百兩。
看那明顯的車轍印子,裡麵的銀子至少也在上萬。
顯然想攀關係的可不止他朱富一人。
那玄衣人眉頭一皺,打馬向前喝問道:“看清那隊伍的主將是什麼模樣了麼?”
“好似一個少年威武將軍,一身白袍銀甲,手中一杆銀槍,座下一匹赤紅大馬!”
“少軍侯趙長生!”
那玄衣人瞬間猜出了答案,極為肯定的吐出三個字!
然後他對著朱富沉聲道:“準備迎戰吧,你最好不要小瞧了那趙長生,如果失敗了,你自己承擔著一切後果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帶著他的人,拉著那一車銀子就往隊伍後麵走。
“大人……”
朱富想叫住那玄衣人,可是奈何人家眼裡隻有那一車銀子。
瑪德!
一個武將級的存在卻隻管銀子。
這一刻,朱富才想起他身後的師父李雲。
一個快要突破的高等武夫!
縣都頭青眼虎李雲!
“師父,那趙長生可就交給你了!”
李雲:“……”
依舊一個不吱聲!
這一次,趙長生沒有分兵。
獨自一人帶軍迎戰即將到來的敵軍。
至於任原和他的副將宋萬不知所蹤。
當兩軍在一條寬闊的道路上相遇時,兩邊的士兵心中同時發出一聲疑問。
“那特麼的叫官兵?”
“那特麼的叫草寇?”
前者雖然人數眾多,但是手裡都是大宋老百姓通用的樸刀外,著甲的幾乎為零,也就主將兩人有甲!
樸刀非大宋違禁武器,刀柄和刀身等長,刀身寬大卻不鋒利,適用於農家乾活,也被大宋江湖人拿來當護身兵器。
與哨棒作用等同!
後者雖然人數少,但是除了一少部分沒有著甲,幾乎都是人人橫刀,短甲!
那範陽笠上套著鐵製小圓盔,有胸甲,有還有肩甲,甚至人人一雙行軍靴。
梁山軍的裝備震驚了對麵的兩千人。
尤其是那些從邊軍上退下來的悍卒,一個個眼睛都紅了。
這裝備,這兵器,羨煞人也!
去特麼的,誰才是正規軍?
笑麵虎朱貴終於看見了他的深仇大恨。
當他準備幻想一下時。
“全軍出擊!”
“殺!”
趙長生喝令一聲,已經一馬當先衝來!
“殺!”
梁山軍頓時爆發出強大戰意,跟隨他們的寨主義無反顧殺向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