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賊寇來了!”
這一聲吼叫!
整個壽張縣城三百二十戶百姓們,頓時慌了!
梁山的那群土匪,終於要向他們壽張縣露出了它那可怕的爪牙了!
媽呀,逃哇!
下一刻,整個縣城開始亂了。
有人攜帶家產跑路,有人跪地求神拜佛,希望老天爺保佑,能躲過這次災難。
那些鄉紳土豪,已經拿出了早已備好的厚禮。
準備獻給梁山寨主,以此免去災禍。
他們甚至覺得,說不得還能和勢力強大的梁山搞上關係。
以後作威作福!
狗仗人勢!
此刻,不管是普通老百姓,還是那些鄉紳土豪都沒有想著去縣衙報官。
“報個屁,那幾人能乾啥?”
“整天隻會蹲在縣衙門口吃烤土豆,吹牛逼,雲裡霧裡的令人聽不懂!”
“哼,說不得反過來我們還得求梁山好漢們放過他們。”
甚至此刻,有人了已經當起了匪奸!
“諸位梁山好漢,小子知道那新來的縣令小崽子在哪裡,小子願給好漢爺爺們帶路!”
就見一個粗獷的大和尚,扛著一柄水磨镔鐵禪杖大步邁入無人值守的縣城。
他身後跟隨著一百身披鎧甲,手握橫刀,步伐整齊穩健的軍士。
臥槽,誰能告訴我,這特麼叫賊寇?
比禁軍精銳的裝備還要精良!
這氣勢,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百姓們嚇的不敢跑了,甚至有些已經嚇的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
鄉紳土豪卻心中大喜,這實力,交了銀子,以後可以橫著走了!
隻不過令他們意外的是,這些梁山賊寇沒有想象中打砸搶,更沒有燒殺掠奪。
也沒有接受他們的厚禮。
他們紀律嚴明,隊伍整齊,滿臉肅然和剛毅。
此時,隻見那大和尚說話了:“鄉親們,不用怕,灑家乃水泊梁山第二步兵營的頭領——花和尚魯智深。”
“聽聞你們新來的小縣令要伸張公平正義,灑家就過來瞧瞧,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樣的膽氣與我梁山做一樣替天行道的事!”
“小子,你前麵帶路灑家少不得你的好處!”
……
此時,縣衙門口!
“深入老百姓中間去,了解他們訴求,找到他們問題的共性……”
“一個群體,需要法律,道德,製度,規矩,來約束人們吃穿住行,行為規範……”
“作為一個地方的最高長官,不能帶領治下老百姓,吃好穿好,發家致富,他就是一個屍位其上的蛀蟲。”
“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挑大糞!”
趙長生一早上講了很多。
神算子蔣敬提筆認真記錄著。
趙長生看著蔣敬身後的一個年輕人微微露出欣賞的笑意。
一個非常不錯的年輕讀書人!
聰明,好學,不迂腐!
一腔熱血!
蒼子良!
是蔣敬這家夥這幾日從壽張縣發現的。
他不僅收著這年輕人當徒弟,還讓年輕人當了縣衙的實習押司。
實習押司?!
趙長生很懷疑蔣敬這家夥收這徒弟的目的,是為給他自己分擔壓力。
確實,在梁山上他既是錢糧頭領,又是實習軍師。
然後,又被趙長生拉到縣衙當押司。
這可不是當驢使了,簡直把蔣敬當大牲口使。
每每蔣敬抬頭看向自己新收的好徒兒,那滿眼的寵溺。
徒兒啊,為師看好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