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生那日的一番話,還是極為有效果的。
此刻的時遷雖然疲憊,但是狀態極佳,整個人都充滿了信心。
“如此甚好,接下來,我要去遊曆一番,為咱梁山再拉一些英雄好漢,為你們分擔一些壓力。”
“哥哥,你要親自去拉人麼?”
時遷頓時激動起來。
他們玄幕營也有拉人的任務,可是有時候有江湖好漢,並不是一些錢財和幾句話就能拉攏來的。
這一方麵,他們玄幕營一直做的很不好。
“要是哥哥親自出馬,必然有無數英雄豪傑,拜倒在哥哥膝蓋之下。”
“去,什麼時候還學會拍馬屁了!”趙長生在時遷肩膀上捶了一拳,笑罵一聲。
“嘿嘿,哥哥的馬屁,弟弟拍的心安理得!”
“好了,說正事!”
趙長生擺擺手示意時遷坐下。
“再過十來天,敬業也能下地走路了,你玄幕營就安排他和安道全,趙愛國一起上梁山。”
“好的,哥哥!”
“這段時間,依舊盯住那蔡鞗,一旦有機會,就往他身上潑臟水,畢竟我們答應趙福金的事,必須完成。”
“不過目前離過年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時間充足,並不著急,總有機會。”
“接下來,我要說重點,放棄調查那群死士的背後的主人!”
“哥哥這仇……”時遷出聲。
“不要急,此仇我們必然會報的”
“莫名出現的敵人,必然有它的目的,既然我們沒辦法知道,那麼我們就等。”
“等他們露出馬腳,再順藤摸瓜,蓄積力量,尋他們報仇。”
“而此刻,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悄悄強大自身!”
“強大到無人敢對我們動歪心思!”
“是,哥哥!”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個叫喊聲。
“師師娘子,這些時日小生苦思之後,又做了一首詞曲,小生可是一大早,就來唱給你聽!”
趙長生眉頭一皺。
“什麼人?”
“哥哥,是朝廷一個管禮樂的小官,名叫周邦彥,一直仰慕嫂嫂,時常來潮聽閣獻媚。”
“這小子真夠執著的,上次讓他吃狗啃屎,還不長教訓。”
“哥哥,我這就去教訓他一頓。”
“慢,周邦彥?!”
趙長生嘴角微微一笑,後世有聞,這周邦彥可是李師師的丈夫。
“時遷!”
“哥哥,吩咐!”
“端屎盆子!”
“好嘞,哥哥!”
門外的周邦彥還沒張口唱出他的新作。
他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在他落地的瞬間,正好有一盆屎尿。
“時遷,這人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懂了,哥哥!”
然後,趙長生一躍而上,站在朝聽閣的屋頂上,戴著黑色鬥笠,朗聲道。
“某家也有一曲詞曲,獻給師師姑娘!”
《西樓彆序》
暮雨入畫一紙離愁傳深秋。
閣樓上誰淚如雨流,
西樓淋一川煙柳微涼缺羞
……
那年溫柔,誰能用一生守
……
西樓上有一絕美女子,笑著,哭著,心中甜蜜而又不舍。
短短幾日,又是離彆。
夫君一路平安。
周邦彥擦去臉上的屎尿。
傻傻的看著那樓閣之上的人。
輸了。
徹底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