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地的碎片!
王慶把大廳中最大的瓷器給砸了!
價格不菲!
而且還是他最心愛的一件瓷器。
可見這屌毛氣的不輕!
“杜嶨,酆泰,你們兩個混蛋,竟然敢背叛本王。”
“來人,備馬,本王要親自捉拿這兩個叛徒!”
“命袁朗、柳元、潘忠、賀吉、糜貹、滕戡、劉以敬、上官義、李雄、畢先、安德偽、段五、丘翔隨本王出征。”
王慶一口氣點了十三員頭領!
“段三娘你和段二留守房山城!”
“其餘人,在沒有本王的命令前,不得擅自與杜嶨和酆泰兩個叛徒接觸。”
這一刻,王慶怕了!
他真的怕了!
他不是傻子,他比誰都清楚,杜嶨和酆泰在他王慶手下有著多麼可怕的影響力。
這兩人的叛變很有可能令他王慶從大宋第一大寇的位置上跌落下來。
甚至有可能跌落到溝槽子裡!
甚至如同如今的方臘一般,被折斷了臂膀!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的人,他一定要殺了他,將他五馬分屍。
此刻,王慶滿腦子都是那個金刀大馬,坐在高處辱罵他是個屌毛的那個年輕人!
“趙長生!”
王慶從牙縫裡擠出了三個字!
他此刻恨極了趙長生!
“隨時給本王彙報軍師的消息,一旦捉拿到那趙長生,就讓軍師給本王先廢了他的手腳!”
“是!”
隨著王慶的命令,整個房州頓時如臨大敵!
尤其是一些不明所以的將領,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知道為何大頭領如此大動乾戈,甚至要封鎖整個房州。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誰能告訴俺!”
此刻,一個袒胸露乳,膀大腰圓手持巨斧的大漢,眼睛瞪的如同銅鈴!
不,他的眼睛本就如此!
因為他睡覺從來不閉眼。
如同張飛!
他就是王慶手下第一猛將!
糜貹!
靡貹對著軍營外,揮舞著手中的巨斧,一頓狂吼,他身後的兵卒們,仿佛早已習慣了他們這有些神經質的頭領。
麵對這個時候的糜貹,他們會果斷的裝作看不見。
否則,很有可能被拉去和他對練。
那巨斧雖不要你命,但是一定會讓你躺上半個多月。
與這樣一個神經有問題的頭領相處,這些兵卒滿心都是惆悵。
“啊啊啊,誰能告訴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不知道,為什麼大頭領下令要封鎖房州,還命令所有的將領不得私自接觸杜嶨和酆泰兩位老哥哥!
這問題讓他心中非常的不痛快,就像被貓撓了一般。
俺糜貹向來不喜歡猜疑,你們為何還要在俺麵前打啞謎!
俺很生氣,非常生氣!
俺要砍了你們這些和我打啞謎的家夥們!
糜貹揮舞的巨斧,一斧之下寸草不生!
一個高等武夫級,卻有著初等武將級的實力。
他就是一個不同尋常的莽夫。
三斧之下,兩人抱的一棵大樹就被他攔腰砍斷!
這蠻力比之趙長生的徒弟擎天柱任原猶過之!
“哈哈哈,你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某家來告訴你!”一個爽朗的笑聲頓時從遠處傳來。
“哈哈哈,你隻要告訴俺,俺先讓你三斧!”糜貹聞言興奮大喊。
“因為某家趙長生挖了王慶那屌毛的牆角!”
趙長生騎著烈焰神駒飛快奔來。
“什麼意思?”
糜貹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