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生一聲令下。
武鬆瞬間就收回了那磅礴的殺氣,收回了恐怖的黑金雲紋戒刀。
留下了楚狂人和單席北的命。
不足三十息之間!
武鬆一人戰勝兩位武將級。
哪怕隻是兩個初級武將級,也不是誰能夠輕鬆打敗的啊!
難道說這兩個初級武將級是水貨?
整個莊寨一片安靜。
那一千三百莊客看向武鬆,眼中滿是震撼。
那魁梧的身姿,威武的相貌,以及那萬夫難敵的威風。
甚至有人眼中散發的傾慕。
一種對強者的傾慕!
剛才武鬆說要以一敵二是狂妄麼。
不,那是豪氣!
楚狂人和單席北看著武鬆猛然間收回刀,兩人背後驚出一身冷汗。
此刻,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
他們所麵對的武鬆有多麼的恐怖。
從武鬆拔刀的那一瞬間,他們就感受到巨大的差距。
同為初等武將級!
他們根本不是武鬆的一將之合!
隨即兩人不顧柴進的臉麵,向武鬆抱拳拜謝。
而這一刻,柴進臉上表情堪稱精彩。
楚狂人和單席北是不是水貨,他心裡自然是清楚不過了。
他張著大嘴,看著武鬆難以置信。
這還是被瘧疾折騰的快沒命的那個漢子麼?
他為何突然間變得如此之強?
他之前為何不展現出他實力呢?
他要是展現出這般實力,我柴進何至於對他置之不理。
柴進此刻心中終於有些後悔了。
他覺得他當初隻要稍微對這武鬆關照一下,很多事情就有可能改變。
就比如說,當初把洪教頭換成這武鬆。
就有可能讓趙長生第一來柴家莊就吃癟。
而不是自己吃趙長生的癟。
甚至自己那五百匹戰馬也不會被趙長生黑走。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趙長生笑著開口道:“柴啊,怎麼說?”
柴進咬咬牙道:“長生兄弟,你這武鬆兄弟果然表裡如一,堪稱一員猛將!”
“現在隻是你我各勝一場,算是平局,還有一場,哥哥我就不信贏不了你的一個軍師!”
柴進看向王寅。
一副老實巴交的莊稼漢模樣。
也不像是個讀書人。
再看自己手下的鄧離,身形雄壯,手握雙劍。
一身彪悍的氣息。
他可是知道這鄧離之前可是一個江湖幫派的大哥。
殺人如麻!
對上老實巴交的莊稼漢王寅,必然分分鐘獲勝。
隻要贏下這一場。
既能打臉趙長生,還能再白拿他一千副甲胄刀槍。
“鄧離,速速戰他,贏了,我給你慶功,讓你做這一千三百人的頭領!”
一身黑老大的氣質的鄧離嘿嘿一笑。
隻要不是讓給他對戰那恐怖的武鬆。
這個王寅,他自然不放在眼裡。
“莊稼漢子,你的兵器呢?”
見王寅赤手空拳,學著書生一般,一手背後,鄧離很是不爽道。
王寅文雅一笑和善道:“學生是梁山實習軍師,此次出門寨主哥哥帶的強手很多,未曾想到會有學生出手的機會,所以沒有帶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