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大校規明文規定,不許打架鬥毆這類校園暴力的事情出現,許瑤這賤人這麼沉不住氣,敢動手打人,就等著挨處分吧!
薑夢思嘴角不經意間勾了勾。
“許瑤同學,是你動的手?”聶老師神情變得嚴肅,這是大學課堂,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怎麼能發生這樣的事。
許瑤站起身:“是我動的手,但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想問夏秋寧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婊子樣的爛貨。”許瑤把剛才夏秋寧嘴裡咕噥的南方語說出來:“請問聶老師,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話一出口,部分北方的同學是聽不懂,但南方口音的同學卻都聽出來了,聶老師老家是浙區的自然也能聽懂,臉色頓時一黑。
許瑤歪著頭,疑惑地看向夏秋寧:“這是夏秋寧剛對我說的,我是北方人不太懂,哪位同學懂可以給我翻譯一下。”
班裡鴉雀無聲,夏秋寧因為心虛,哭聲也漸漸小了。
因為喬秋芸是南方人,薑夢思也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她還是裝作懵懂道:“不就是一句話嗎?你動手打人就不對了吧?況且剛才同學們都沒聽到這句話,或許是你聽錯了也不一定。”
夏秋寧也抓住機會辯駁道:“我沒說過那句話,是你自己胡編的!”
“既然這句話我聽錯了,那就來說說我沒聽錯的。聶老師,夏秋寧同學帶頭懷疑我這次比賽一等獎是因為跟教育局領導認識走後門才拿到的,這個情況您作為參賽評委,覺得屬實嗎?”
聶老師為人古板,平時做事更是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哪容得了半點含糊,一聽有人質疑這次比賽結果,對許瑤和夏秋寧之間的爭鬥心裡也就有了數。
他招呼同學先將夏秋寧從地上扶起來,找位置坐下。
隨後從講台上抽出一份報紙,是師大的校報,他指了指文學那一欄:“這就是許瑤寫的那篇文章,同學們可以傳下去讀一讀。”
聶老師沒著急幫著許瑤說話,他將報紙傳下去,一時間隻能聽到報紙發出的嘩啦聲。
“報紙上油墨還沒乾,剛從校刊部門那裡取到,請我校對,你們是第一批讀到這篇報紙的人,看完的可以談談的自己的感受,旁邊還有夏秋寧同學的文章,也可以一起看看。”
兩篇文章,加起來不到兩千字,都是短篇幅,同學們湊在一起輪番傳看,用不了多長時間。
“寫得真好,隻是在闡述秋天,好像又讓人從頹靡中生出希望。”
“是啊,我都沒想到,許瑤會寫出這麼好的文章,深藏不漏。”
“夏秋寧是寫人,許瑤是寫意,總體就比她傳達的思想境界要高一些,真的是高下立見啊!”
聽著同學們的竊竊私語,夏秋寧氣急。
報紙傳到她麵前時,連看都不看就甩到一邊,站起來,大聲質問:“不管寫得好與不好,許瑤跟教育局領導當眾交談,態度親昵都是不爭的事實,聶老師您難道就沒有這層關係故意偏袒她嗎?”
她已經看出來,聶老師這個態度,以後班裡的評優是沒她什麼事兒了,不管怎麼樣她都要把許瑤拖下水。
往後就算聶老師想要給許瑤評優秀學生,也會顧忌旁人說三道四,另選其他人。
夏秋寧打定主意,自己得不到的東西,許瑤也休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