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糯“啊”了一聲，下意識閉上了眼睛，睫毛又掃了一次，酥酥麻麻的。
微張的唇，似乎還要說話的。
顧笙糯想問lu，解除了匿名，怎麼不給她看一下臉呢？難道是怕自己長的不夠好看，怕她不滿意？
可她的話沒能說出口。
lu幾乎是貼著她的唇呢喃說出的“抱歉”，還有她在完全看不清的情況下，聽的非常清楚的那些觸碰，聲音……
甚至是唇上傳來的抵咬和……小心翼翼的試探。
顧笙糯毫不設防。
陸琢蹙著眉頭，半闔著眼，吻到顧笙糯仰著頭，實在呼吸不過來的最後一刻，才微微鬆開，鼻尖抵著她的。
他很想看看顧笙糯的眼睛，很想看看她因為自己，眼尾染上的薄紅，想看她那雙眼睛裡都是自己的臉。
但是不行。
至少，現在不行。
陸琢克製地頓了一下。
他很卑劣，就連第一次的親吻，都不能讓顧笙糯完整體驗。
陸琢重新又打開了匿名模式，他才鬆開手，但還虛虛停留著，“可以睜眼了，先適應一下。”
他的聲音啞的厲害。
顧笙糯嘴巴第一次這麼紅，也很腫。
她睜開眼睛，有lu的手稍微擋了擋，所以也沒有感到不適應，
顧笙糯眼睛亮亮的，對剛剛的初吻體驗感到震撼。
“lu，你這，你是又去進修了嗎？你是有戀愛經驗嗎？還是網戀經驗？但是你看起來也不像……”
lu捂著她的嘴，“都沒有。”
顧笙糯“唔唔唔”了一會兒，表示質疑。
lu認真：“喜歡你才這樣的。”
他鬆開手，輕輕碰了碰顧笙糯的唇，“根本不用學。”
無師自通。
夢裡都是你。
顧笙糯臉是通紅的，眼睛是極亮的，好奇心是猛重的。
害羞但是還想繼續。
顧笙糯歪頭，“那再來一次。”
lu正準備要離開顧笙糯唇的手指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