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語氣,這調調,怎麼有點兒似曾相識?
她走到霍衍之麵前,伸出手,踮起腳,用手背探了探霍衍之的額頭。
“你也沒發燒啊,怎麼跟說胡話似的?”
霍衍之更委屈了。
“誒!總不是家花沒有野花香,飯粒沒有月光俏。”
夏寶兒:“……”
她真是多餘搭理他。
霍鬥金把那一兜子東西都放在了桌子上,說道:“東西我放這兒了,夏知青,那我走了啊!”
夏寶兒轉身,對他粲然一笑。
“真是多謝你了,下回遇見了,麻煩您還幫我弄一點兒過來啊!”
夏寶兒對著霍鬥金道謝,霍鬥金連連擺手,“不用謝不用謝,這就是隨手的事兒。”
霍衍之並沒有被這兩個人說話時熟絡的樣子給氣走。
反而兩步上前,瞅了瞅桌子上的東西。
黑不拉幾,一坨一坨的,像石頭一樣。
他拿起來一塊,打量了半天,愣是沒看出來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夏寶兒目送著霍鬥金離開,才轉身回來。
“這是望月砂,就是野兔的曬乾了的糞便,入藥用的。”
隔壁村的李大娘得了眼疾,她兒媳婦兒帶著她來夏寶兒這裡看病。
夏寶兒給她開了方子,但是少了一味望月砂不成藥。
剛好她聽說霍鬥金家裡養了幾隻野兔子,她就拜托霍鬥金幫她把望月砂留著,她花錢去買。
但是霍鬥金愣是不肯收她的錢。
不僅不肯收她的錢,他還怕夏寶兒嫌棄這玩意兒惡心,特意把兔子的糞便曬乾曬透了,再用東西包著送過來。
夏寶兒還沒來得及感謝他,霍衍之就來了。
要是往常,缺了什麼藥材,夏寶兒直接去空間取就成。
但是她空間的積分,剛好用完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