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兒看著她那一副財迷樣也是笑得不行。
地裡的活兒都乾完了,這幾天,人們都開始閒了下來,夏寶兒的診所裡,人反而開始變多。
都是靠著莊稼吃飯的人,在他們的心裡,第一要緊的就是莊稼,一般情況下,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隻要能忍,都是咬牙忍過去的。
要不是到了實在扛不住的時候,誰也不願意來看醫生。
平時忙的時候,大家夥兒都咬著牙,一鼓作氣的賣力乾活兒,一旦空閒下來,心裡的那口氣就像是散了一樣,身上不舒服的地方全來了。
鄭秋蓉腰疼腿疼,霍成澤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本就是在戰場上受過傷退下來的,腿腳還有點兒不利索,天氣愈發冷了,腳上的毛病,一到這個時候,就會變得嚴重起來。
夏寶兒配了藥,將藥熬成膏,熬了一大鍋,又在空間裡兌換了一大包的黑狗皮,用竹勺子挖出來一小塊藥膏,放在狗皮上,用火烤熱,再將狗皮膏藥貼在老兩口酸疼難忍的地方。
你還真彆說,貼了兩天,鄭秋蓉和霍成澤都覺得自己的身上好多了。
家裡燒著炕,暖烘烘的,霍成澤卻在院子裡活動著腿腳。
以往,每到這個時候,出門就成了他最痛苦的事情。
他的腿,受不得一點兒寒涼。
現在好了,啥事兒沒有,一點也不酸疼。
霍成澤沒好意思的問夏寶兒:“寶兒啊,這膏藥,你那還有嗎?”
夏寶兒點頭,“有啊,用完了我還能再做,怎麼了叔?”
鄭秋蓉一看見霍成澤這樣,就知道他心裡頭在想什麼。
“你叔是想著,這麼好用的膏藥,他能不能拿一點兒送去給老季家,他們家一到冬天,更難捱。”
自從夏寶兒上回去了一趟老季家,給老季的兒子看了診,老季的兒子現在狀況好多了,整個人好像有了精氣神,還能幫著家裡乾活兒,慢慢的,有了個當兒子,當老子的樣兒。
這大半年以來,夏寶兒每隔一個月,會悄悄地去幫季博號脈,他畢竟年輕,有心想好,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