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在砍樹,哪有時間去打探這些....”任平安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笑著說道。
郭曉璿仔細一想,點了點頭,覺得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口中喃喃說道“也是,你這裡消息閉塞,任務又忙,鬼市打探消息又要花錢,你不知道也正常。”
畢竟方義山收入很少,所以生活向來比較拮據。
任平安有心再問下去,可是似乎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也就沒有繼續問,而是坐了下來。
“喝酒吧!喝完....我們...”郭曉璿貝齒輕啟,輕咬紅唇,麵露嬌羞之色。
周圍的氛圍,隱隱有些許春意彌漫。
任平安見她嬌羞嫵媚的模樣,心中也是一陣燥熱。
“最後一次陪你喝酒了,乾杯!”任平安笑了笑,端起杯子,與郭曉璿輕輕碰杯。
“乾杯!”郭曉璿也笑了笑。
兩人端起手中的桂花釀,仰頭一口而儘。
任平安也算是第一次喝酒。
口中有些辣味,不過滿口儘是桂花的香味。
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
兩人有說有笑的聊著,酒是一杯接著一杯。
隨著皓月偏移,任平安意識有些朦朧之意。
“義山哥!”郭曉璿魅意十足的喚道。
睡眼朦朧酒力微,半臂才遮菽**。
郭曉璿雙臂掛在任平安的脖頸處,口中撲鼻而來桂花香。
天上皓月高掛,朦朧眼前雙月,衣解處堪圖看,任平安心中有些心猿意馬。
“義山哥,脫了吧!與君今夜一纏綿,一片冰心在玉壺。”郭曉璿醉意朦朧的對著任平安說道。
此刻的任平安意識朦朧,而眼前的郭曉璿已是酥胸半毯,任平安心中燥熱難耐。
“鐺!”
就在這香豔之際,兵器碰撞的聲音,在任平安的腦後響起。
任平安的朦朧醉意,頓時失去了大半。
手中的破魂劍,擋住了腦後的攻擊!
任平安一躍而起,與郭曉璿拉開了距離。
“你居然還有餘力?”郭曉璿偷襲失敗,看著退走的任平安,語氣頗為詫異的冷笑道。
郭曉璿手中拿著一把一尺長的黑色短刃,那黑色短刃之上寒光淩厲,居然是一件上品鬼兵。
郭曉璿拉了拉自己身前的黃色衣衫,將半毯半露的嬌軀遮住,冷厲的目光才看向任平安。
任平安見此情形,眉頭微皺,二話沒說,直接拿著令牌打開了鬼元陣,蹌蹌踉踉的跑了出去!
此刻,郭曉璿的眼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朦朧醉意,臉上的潮紅也逐漸消退,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清醒,隻是頭發還有些淩亂。
“義山哥!你跑不掉的!”郭曉璿看著任平安蹌踉的模樣,她嘴角微微冷笑,手中拿出鬼元陣的令牌,一邊打開鬼元陣,一邊自語道。
鬼元陣外。
任平安眉頭緊皺,語氣惱怒的對著藏魂鏡說道“我就知道她有問題,你現在信了吧?”
之前,任平安就感覺這個女的有問題,可是方義山就是不願意相信,在引魂燈中不斷的懇求,任平安不要殺郭曉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