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仇看著眼前陌生的‘方義山’,傳音問道:“你到底是誰?”
就在任平安準備回答他的時候,一男一女落在了任平安的身邊。
那中年男子身著一身白衣,麵容都有些憔悴,看著這名中年男子,任平安總有一種眼熟的味道,卻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至於那名紫衣美婦,任平安就完全不認識。
“我們乃是鬼獄司的鬼獄使,我們現在懷疑你是外來的細作,請你出示一下你的身份令牌!”中年男子伸出手,對著任平安沉聲說道。
“何玉生,你們當我不存在麼?”林無影語氣極為陰沉的說道。
“那地上掉的,不就是自己的銀玨麼?他們裝不認識,是要做什麼?難道是這小子得罪他們了?”林無影心中暗道。
“不對呀,這何玉生築基後期呀,任平安怎麼可能得罪他們?難道是何辰?可是何辰,沒有和任平安交過手呀?”林無影一時間也想不明白。
“為了陰山的安危,還請掌殿使大人見諒。”何玉生對著掌殿使施了一禮,語氣卻是不卑不亢的說道。
“何玉生?”任平安心中先是一愣,隨即想起了何辰,這個男子的麵容,與那何辰極為相似!
“這是要報複自己麼?”任平安心中暗道。
在雲層之上,慵懶的妙玉玲瓏,極為開心的看著下麵發生的一幕,並且自語道:“嘿嘿,先嚇嚇這小子,然後再出手幫他解決,這樣才能讓他知道,本宮的厲害!”
貪玩的妙玉玲瓏,頓時玩心大起!
林無影抬起頭看了看天,心中暗道:“殿下是走了嗎?”
“身份令牌!”那名美婦再次對著任平安說道。
“我沒有身份令牌!”任平安如實說道。
“既然不是陰山的弟子,那就跟我們回鬼獄吧!”何玉生沉聲說道,說話間,那取出了一副,由陰寒鐵製成的鎖鏈銬子。
“誰說我不是陰山弟子,我乃是陰南山下,陰山居許一舟的弟子!我剛入陰山修煉的時候,鬼市的鬼童認識我,不信你可以去問它。”任平安開口解釋道。
說話之時,任平安看了林無影一眼,發現林無影沒有開口,心中頓時生出一絲不妙!
“這事,還是跟我們回鬼獄,再慢慢說吧?”何玉生依舊冷漠的說道,似乎給人一種鐵麵無私的感覺。
說著,何玉生就要將那一副銬子給他戴上。
“等等!”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隨著聲音的想起,一位黑袍男子踱步走了過來。
“付庭師叔!”任平安看到此人,連忙施了一禮。
此人正是在鬼雲峰上,贈予自己紫色流蘇令牌的那位男子。
任平安也沒有想到,玉玲瓏沒出現,這位隻有一麵之緣的付庭師叔出現了!
“付庭!那不是鬼丹殿的大弟子麼?”
“我去,這個方義山還認識這樣的人物?”
人群之中,那些鬼修再次開始議論起來。
餘霜淡然的看著這一幕,並沒有下去,因為她很清楚,自己那個不靠譜的師父,現在是什麼心思!
“這個弟子,我們鬼丹殿要了!”付庭語氣平靜,可是卻總覺得他底氣十足,根本不懼鬼獄司。
“付師弟,此子並無陰山的身份令牌,證明此子並不在我陰山的名冊之中,這樣可疑的人,我不會讓他進入鬼丹殿的!”
“鬼丹殿對於我陰山來說多重要,付庭師弟不會不知道吧?若是因為此人,讓陰山的鬼丹殿發生什麼事?師弟你承擔的起嗎?”
付庭聞言,微微皺眉,這種事他也不敢去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