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秦宇夢直接化作一攤血水,並朝著任平安所在的方向遁去。
“啊!邪修!”那七位築基修士中,另一位女子驚呼道。
“想逃?”那手持青色長槍的中年男子冷笑一聲,雙手掐訣,手上寒氣滋生。
“凝!”男子對著遠處的秦宇夢一點,秦宇夢化作的鮮血表麵,驀然間,生出了白色的寒霜。
“師兄,救我!”秦宇夢的聲音從那鮮血之中傳出。
“噗通”一聲!
秦宇夢化作的那‘血流’,瞬間被凝結成冰,並落在了地上。
“真弱!”那位手持紙傘的結丹修士,對著地上被凝結成冰的秦宇夢冷嘲道。
說完,男子收起了手中的油紙傘,並取出了一張‘封魂符’,任平安見到對方的動手,一邊吃著魚,一邊說道:“差不多就行了吧?”
“還沒找你,你自己就跳出來,你是真的急著投胎!”手持‘封魂符’的男子,對著任平安冷笑道。
“我看,急著去投胎的人是你吧?”任平安收起了手裡的魚,然後取出了平淵刀,習慣性的將刀扛在肩頭,對著那手持‘封魂符’的男子說道。
看到任平安的平淵刀,那七位築基修士中,一位男子指著任平安開口道:“是鬼器!他是鬼修!”
“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誅之!”手持長槍的那位結丹修士,對著任平安嗤之以鼻道。
“真是好笑,你以為你們穿上青雲宗的衣服,你們就是青雲宗的弟子了?我怎麼看,你們都像是噬魂宗的弟子呀!”任平安冷笑道。
聞言,不管是結丹期的兩位男子,還是那七位築基修士,麵色都是一凝。
看到他們臉上表情,任平安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你知道又如何?還不是難逃一死!”手持長槍的男子麵色一冷,手中長槍之上,浮現出蒙蒙灰光,並在一瞬間飛出,朝著任平安的眉心刺去!
任平安絲毫不慌,一拍乾坤袋,一副金光燦燦的棺木,便豎在了任平安的麵前。
“鐺”的一聲,那長槍刺在了棺蓋之上,發出一聲脆響。
在金棺後麵的任平安,手臂化作玉脂之色,單手按在棺底之上,硬生生的擋下了這一擊,並且沒有往後退半步。
“噬魂宗的結丹期,也不過如此!”任平安的聲音,從金棺後麵傳來。
聞言,噬魂宗的兩位結丹修士,也明白眼前的這個‘烤魚少年’,並不是表麵看上去那麼簡單。
這也難怪剛才化血的男子,要向他求救!
“是嗎?那就嘗嘗我的‘噬魂槍’吧!”使用長槍的男子沉聲說道。
說話間,他雙手掐訣,身上開始浮現出數十道魂影,那些魂影開始不斷的掙紮扭曲,可卻也無法逃離男子的控製。
緊接著,這些魂影在男子的施法之下,被強行化作了一柄魂槍,直接朝著任平安飛去。
見到這槍術,任平安不由的想起了曾經在鬼雲峰,見過的那祭鬼噬魂槍,任平安還記得,那個練氣四境的鬼修,乃是北陰山外門弟子王緒!
在任平安看來,那王緒學的槍術,十有八九與這噬魂槍有關。
“這個結丹修士,不會是姓王吧?”任平安心中狐疑道。
就在任平安心中胡思亂想的時候,那灰色的魂槍,直接穿過了金棺,朝著任平安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