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杜天佑砍傷的壯漢,踹了杜天佑兩腳,又揍了杜天佑兩下,可他還是感覺不解恨。
隻見那壯漢麵色一狠,高舉著鋤頭,就朝著杜天佑的腦袋砸去,一看就知道,他這是打算將杜天佑給打死。
杜天佑死死的將妹妹壓在身下,儘力保護著身下的妹妹。
“啪”的一聲,壯漢高舉起的鋤頭,突然應聲斷裂。
突然驚起的聲響,驚的眾人都紛紛抬頭,看向那斷裂的鋤頭。
每個人心裡都在疑惑,這好好的鋤頭,怎麼就突然斷了?
可隨著目光往上看去,隻見一道人影,禦劍臨空,雙手背在身後,居高臨下的看著腳下的眾人。
“你們一大群人,這樣欺負兩個孩子?真的好嗎?”任平安禦劍臨空,語氣冰冷的出聲問道。
看著禦劍臨空任平安,所有人的麵色,都變得不是很好看。
雖然看到任平安禦劍臨空,但這些人,卻沒有一個人跪下。
任平安微微皺眉,感到有些怪異!
這些人看到自己,就算不跪下祈求,也應該露出害怕的神色才對吧?
可這些村民的臉上,卻露出了猶豫之色,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在短暫的安靜後,這些人都開始麵麵相覷,然後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
“這民風如此彪悍?見到修仙的修士,就是這般對待的?”任平安心裡都有些懵。
這些人難道都不怕自己?
就在任平安驚詫的時候,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對著任平安躬身施禮一禮,然後開口問詢道:“不知這位仙師,來自何處?”
聞言,任平安又是一懵?
“啥意思?一個凡人,居然如此問我?他難道就不擔心,自己殺了他?”任平安心中驚詫道。
自己都還沒問他們,這是乾什麼呢?他居然先問起自己來了?還隱隱有探尋底細的意思。
任平安眉頭一皺,飛羽六幻直接從乾坤袋中飛出!
“噗嗤!”任平安也沒有廢話,飛羽六幻瞬間掃過男子的手臂,男子右手的手臂,瞬間斷裂!
“我是鬼修!”隨著手臂落下,任平安冷笑著道。
“啊!”後知後覺般,男子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嘶叫聲!
他並沒有感到多疼,隻是看著自己的手,居然掉落在了地上,他看著掉在地上的手,還有血如泉水一般的傷口處,他完全是被嚇出了尖叫聲!
緊接著,所有的村民都丟下了手中的武器,逃之夭夭。
隻剩下了斷手的那位男子,在地上不斷的掙紮。
雖然男子五十多歲,可看上去,卻並不算年邁!
至於他為什麼不逃走?
完全是因為任平安的飛羽六幻,死死的捆住了他!
任平安一眼就看得出,此人必然是服用過一些,延年益壽的丹藥!
“哥,哥...你沒事吧?”隨著人們離開,那位聲音與林夢兒很像的女孩子,對著杜天佑關切的問道。
“沒....沒....沒事!”杜天佑麵色慘白的笑了笑,然後回答道。
看著男子強顏歡笑的樣子,任平安不由的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你們抓他們乾嘛?要去祭河神嗎?”任平安蹲下身,對著那斷臂的男子出聲問道。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你今日敢壞仙門仙師的大事,注定要大難臨頭!若是識趣的話,我勸你趕緊放我離開!”男子咬著牙,對著任平安惡狠狠的說道。
聞言,任平安也是想笑,自己都還沒威脅對方,就被對方威脅了!
“為什麼這些人,把我想說的話都說了?難道是因為不怕死?還是說,他們的後台,真的很硬?”任平安心中笑道。
“若是我今日不識趣呢?”任平安似笑非笑的看著男子問道。
“那我保證,你在這天武城外,絕對活不過三日!”男子惡狠狠的對著任平安威脅道。
說話間,男子直接取出了一塊白色的玉牌,玉牌上麵驀然寫著‘天劍’二字!
男子將玉牌舉到任平安的麵前,繼續威脅道:“我乃天劍宗的特使!你難道想與整個天劍宗為敵嗎?”
“天劍宗?哈哈哈......”看著男子手中的令牌,任平安不由的笑出了聲。
“你剛才難道沒有聽我說嗎?我是鬼修!你知道什麼是鬼修嗎?”任平安半蹲著,看著無法動彈的男子說道。
“我不管你是鬼修還是靈修?你若是再不放了我,你今日必死無疑!”男子繼續威脅道。
“嗬嗬,我倒要看看,我今日怎麼會必死無疑?”任平安對著男子冷笑道。
“既然你要找死,那就彆怪我了!”男子說完,‘嘩’的一聲,直接將手上的白色玉牌,給捏碎了!
見到對方單手能捏碎玉牌,任平安也沒有感到絲毫的驚訝。
畢竟此人的體質,已經被丹藥洗髓過,早已異於常人。
捏碎一個玉牌而已,任平安並不會感到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