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任平安說,這是槐樹,魚秋月還要給他糾正:是天槐樹!
看的出,能與天槐樹溝通的魚秋月,對這天槐樹極為虔誠,感覺都快瘋魔了。
“魚師姐,聞憐姐弟死後,到底發什麼了什麼?想來你應該知道些什麼吧?”任平安轉過頭,對著魚秋月出聲問道。
魚秋月笑了笑,開口說道:“好吧,我就跟你說一說,三百多年前的天槐村,到底發生了什麼?”
“事情的起因,想必你們都在幻境中見過了吧?”魚秋月出聲問道。
應鳴點了點頭。
任平安卻出口問道:“當初聞家姐弟的母親,是如何安葬的?”
畢竟聞家姐弟體弱,根本抬不動那棺木,若是想要安葬,估計隻能抬著屍體。
“想不到林師弟如此仔細!”魚秋月稱讚道。
任平安沒有說話,靜靜的等待著魚秋月的下文。
“對呀,那棺木那麼重,她們兩姐弟,是怎麼安葬他們母親的?”應鳴也出聲問道。
聽到應鳴的話,任平安便知道,所有人看到的,都與他看到的一樣。
也就是說,應鳴也是以天槐祭司的視角,看到了三百年前的一切。
“其實,是安家的安箬瑜,帶著安家人,幫聞憐姐弟安葬的母親!”魚秋月出聲回答道。
“安箬瑜?”任平安和應鳴,異口同聲的說道。
在之前的幻境之中,根本沒有看到過這個人出現,甚至都沒有聽到過。
不過任平安可以肯定,這個人與安家,必然是有關係的。
也就是說,這個安箬瑜十有八九,是安燕姚的先祖。
“安箬瑜是聞浩的心上人,兩人早就私定了終身,也是當年天槐村,幸存下來的人之一!”魚秋月開口解釋道。
說完,魚秋月又繼續開口說道:“天槐村的詹子晉,想要霸占聞憐,聞憐不從,詹玉樹便在村裡造謠,說兄妹有違人倫,導致聞憐被人唾棄!”
“最終聞憐受不了這些流言蜚語,選擇吊死在了天槐樹上,聞浩知道後,在天槐樹前,咒罵村中的那些人,咒罵那些亂嚼舌根的人!”
“罵完以後,憤恨中的聞浩,也撞死在了天槐樹下。”
“後來,天槐樹的半邊身軀,就突然乾枯了,村裡人都很害怕,於是都來天槐樹下燒紙,想要平息聞憐姐弟的怨氣!”
“燒紙那天,大風起,將那些燃燒中的紙錢,儘數吹滅!”
“第二天的時候,半燃過的紙錢,出現在了各家各戶的門前!”
“村裡人害怕,便找了道士來超度他們姐弟,可那個道士回去以後,便大病一場,最終病逝!”
“道士的死,讓村裡人更加害怕,他們害怕,卻並沒有想要逃走,而是想要砍了天槐樹,以絕後患。”
“可他們還沒有動手,便都慘死在了家中,天槐村活下來的,也沒有幾人!”
“尤其是詹家,無一活口!”
“得知全家被殺,在靈宗修行的詹家二公子詹玉樹,立刻從靈宗歸來!”
“見到全家慘死,詹玉樹悲痛萬分,於是將聞家姐弟的屍體挖了出來,然後埋在了天槐樹下!”
“詹玉樹用自己的鮮血,製作了一道血符,將聞家姐弟的魂魄,封禁在天槐樹中,想讓他們姐弟二人,永生不得超生!”
聽到這裡,任平安出聲道:“也就是說,想要打開封禁符,需要詹家人的血,而曾雪鬆便是詹家人?”
魚秋月聞言,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