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氏所述,任平安也有點懵。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張氏肯定不是摘心魔。
因為她毫無修為,對於任平安也是畢恭畢敬,的確是一個普通人。
至於殷員外,七日前出門,現在還沒有回來。
張氏說,殷員外說是去訪友了,並且經常如此,她們都習以為常了。
一無所獲的任平安,隻好選擇離開。
隻是在任平安離開後,任天成和白微微,也來到了殷府.....
“這樣看來,殷員外的嫌疑很重,得先找到此人才行,若是能找到殷香梅,那就更好了。”任平安喃喃說道。
夜晚。
天瀾城的靈閣之中。
王若媛再次見到了,之前那位神秘的黑衣男子。
不過這一次,王若媛的臉上,沒有厭惡之色,而是換上了一副沉重之色。
“怨煞丹是你拿走的?”王若媛對著黑衣男子,沉聲問道。
那雙手抱懷的黑衣男子,輕笑一聲道:“怎麼,你認為這件事,是我乾的?”
“難道不是?”王若媛黛眉微皺,繼續說道。
黑衣男子繼續說道:“現在在這裡討論,是誰做的,毫無意義!再說了,我與他一榮俱榮,我根本沒理由這樣做!”
“不過再這樣下去,他的身份,很可能會被查到!”
“若是殷興文被他們找到,那一切,可都完了!”
王若媛聞言,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她麵色陰沉道:“怎麼?你這麼晚來這裡,就是來跟我說這些?”
黑衣男子搖了搖頭,嘶啞的聲音繼續說道:“你想保住‘他’,現在隻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王若媛沉聲問道。
“那就是.....”
翌日,天瀾城,流雲客棧。
“你不回永寧城,你師父身邊豈不是沒人?”任平安一邊喝著荔枝酒,一邊對著對麵的青衣男子說道。
坐在任平安對麵的男子,不是彆人,正是溫殤。
“我師父擔心你們,所以才讓我來幫幫忙,至於我師父那邊,師叔不用擔心的,我師父還有幾位弟子,隻是實力比較低微,但照顧師父還是沒問題的。”溫殤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回答道。
“那你怎麼不去跟著任天成他們?”任平安笑著問道。
“半步金丹,哪裡需要我這微末的實力?還是跟你林師叔好些,嘿嘿。”溫殤笑著說道。
“就算你這樣跟著我,我也不會給你任何好處的!”任平安繼續說道。
說實話,任平安不喜歡有人跟著。
不過對於溫殤心思,任平安其實知道一些,因為他之前在溫殤的身上,做過一些手腳。
任平安知道溫殤的一些秘密。
“林師叔,我不是那種勢利的人!”溫殤急忙解釋道。
任平安笑了笑,然後突然問道:“你師父,是不是摘心魔?”
“啊?”溫殤聞言,整個人大驚道。
“林師叔,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師父這幾年連靈閣都沒有出去幾次,怎麼可能是摘心魔?”溫殤急忙站起身開口解釋道。
“哈哈,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你不用如此激動!”任平安哈哈笑道。
“林師叔,這樣的玩笑,還請你不要再開了!”溫殤沉聲說道,一臉的不悅。
任平安微笑著點了點頭,心中還是覺得,這個馮盈盈作案的動機很大。
因為馮盈盈壽元將儘,若是再不突破,真的就要坐化了。
更重要的是,馮盈盈半步金丹,距離真正的金丹,隻有一步之遙,她真的甘心就這樣坐化?
麵對死亡,她能如此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