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離開,任平安也低著頭,朝著戰靈台的方向走去。
畢竟這藍衣執事乃是幫助陰月童的,自己再怎麼裝,也得不到一點好處,所以他也懶得裝下去了。
“等等!”
就在任平安走過藍袍執事的瞬間,那藍袍執事卻伸出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手,任平安眉頭不由的微微一皺,然後退後了幾步,並對著藍袍執事笑著拱手道:“不知長老還有何事?”
“你跟我來!”
藍袍執事說完,便朝著一個方向直接走去。
任平安麵露古怪之色,他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說實話,任平安不是很想去,不過他又想看看,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去不去呢?”任平安心中猶豫道。
“嗯?”見到任平安沒有跟上來,那位藍袍執事轉過頭,不悅的嗯了一聲。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任平安心中說完,便轉過身,朝著戰靈台的方向,極速遁走。
見到任平安遁走,那藍衣執事麵色不由的一沉,隨即怒罵道:“該死的小東西!居然這麼警惕!”
說完,這藍衣執事也隻能一甩衣袖,轉身離開。
不一會,這藍衣執事,便來到了戰靈台的後山。
剛剛踏入這裡,一位身穿綠衣的女子,便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這女子容貌之美,宛如晨曦般明亮,晚霞般絢麗,身姿如楊柳般婀娜。
這女子的容貌,與陸婉清有著六分神似。
陸婉清死的時候,這女子便直接站了起來,並且咬牙切齒,怒目圓睜的注視著,當時在戰靈台上的任平安。
此人正是陸婉清的母親:郭煙雨!
“人呢?”女子眉頭一豎,對著那藍衣執事,沉聲問道。
“那小子太警覺了,讓他給跑了!”藍衣執事十分緊張的出聲說道。
“你真是廢物!”郭煙雨聞言,不由的冷聲罵道。
聞言,那藍衣執事隻能低著頭,根本不敢言語。
“師....師姐放心,在比試開始前,我會安排好一切的!”那藍衣執事,無比緊張的出聲說道。
“哼!”郭煙雨冷哼一聲,隨即收起了陣旗,飛身離開。
五天對於修士來說,可能就是單純打個坐的時間。
第六日的清晨,因為傷勢無法恢複,所以有六位同門選擇放棄,這其中自然也有白微微。
一百零二人,現在隻剩下了九十六人。
至於戰靈台第二層的坐席之上,觀戰的人數也變多了數倍不止。
可以說是座無虛席。
在坐席之上,任平安自然也看到了林夢兒,還有宋天雪。
“丹峰,言文生!”
“靈峰,畢文博!”
伴隨著單風的話音落下,五日後的五峰大會第一場,正式打響。
靈霄宗,天元殿。
一位紫袍道人坐在天元殿的主位上,手中拿著一塊破碎的魂簡,口中喃喃道:“師父,我真的錯了嗎?”
這紫袍道人看上去,年紀大約三十出頭,麵容白皙如玉,猶如羊脂白玉般晶瑩剔透,沒有一絲瑕疵。
他的頭發如瀑布般垂落在他的雙肩上,潔白如雪,仿佛一塵不染。
他的容顏如孩童般嬌嫩,皮膚光滑如絲,沒有一絲皺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