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一道寒氣,宛如小小的月刃,直接朝著任平安胸口襲去。
“砰!”
那寒氣月刃,瞬間打爆了任平安的酒壇,並將任平安整個人,都打飛了出去。
見到這一幕,風九離不由的一愣。
“這怎麼可能?”風九離一臉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他的‘寒月刃’鋒利無比,就算是築基修士的身體,都可以隨意切開。
可剛剛的一擊,居然沒有切開對方的身體,隻是將對方給打飛了出去!
風九離剛才就仔細觀察過任平安,他並沒有從對方的身體中,感受到絲毫的修為。
甚至在任平安的身上,他都沒有感受出,修行者才有的靈根。
在他看來,這個瞎子,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凡人。
“轟隆!”
就在這時,任平安的身體,直接落入了冰冷的河水之中。
任平安胸前的衣物被震碎,還附上了一層薄薄的寒冰。
落入河底的任平安,身體周圍,突然浮現出了一縷鬼氣。
不過這一縷鬼氣出現的快,消失的也快。
隨著鬼氣消失,水中的任平安,微微仰頭,麵向上方。
“嘩啦!”
隨著水花濺起,隻見一位戴著麵具的女子鑽入水中,並朝著他極速遊來。
“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任平安看著那修長窕窈的女子,心中不由的暗道。
他不明白,韓舒婉為什麼對他這麼好?
韓舒婉抓住任平安的手,直接將他從水中拉了起來。
任平安心中暗道:“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
“居然學人家喝花酒?難道是廣寧樓的酒,已經不能滿足你了嗎?”韓舒婉的聲音,有些低沉的出聲道。
任平安聽得出,韓舒婉好像不高興,似乎生氣了。
可問題是,我隻是喝酒而已,她生什麼氣?
風九離看著韓舒婉那窈窕絕色的身姿,眉頭不由的一挑,舔了舔嘴唇,並出聲問道:“你是何人?”
“你是邪陽宗的人?”韓舒婉將任平安攙扶在空中,然後對著風九離冷聲問道。
對於風九離看她的眼神,她感覺很不舒服。
“在下邪陽宗風九離,不知,道友是何人?”風九離似笑非笑的對著韓舒婉,拱手問道。
“原本你就是‘采花邪君風九離’!”韓舒婉黛眉微皺,冷聲說道。
風九離沒有說話,而是用著那肆無忌憚的目光,不斷打量著韓舒婉絕色的身姿。
“想不到,這世間居然有身材如此絕色的佳人?”風九離咽了咽口水,一臉貪婪的出聲道。
“嗬,我還是你惹不起的人!”韓舒婉冷聲說道。
“唰!”
韓舒婉話音落下的瞬間,劍指一比劃,一支白色的玉簫,直接從風九離下方的水中飛出。
“噗嗤!”
下一刻,那白色的玉簫,直接穿過了風九離的丹田。
風九離一臉不可思議之際,那白色的玉簫,已經飛回了韓舒婉的身邊。
“你....你.....你敢殺.....”風九離看著韓舒婉,一臉不可思議的出聲道。
“嘩啦!”
風九離的話音還未落下,屍體倒是先落入了冰冷的河水中。
“廢話真多!”韓舒婉看著漂浮在河麵上的屍體,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