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任平安不走,韓舒婉還以為他生氣了,便出聲說道:“你不至於這般小肚雞腸吧?”
“有人來了,不對!是馬車,在我們後麵。”任平安一臉嚴肅的出聲說道。
韓舒婉轉頭看了看官道的後方,並沒有看到人。
“先躲起來!”儘管沒有看到人,不過韓舒婉還是選擇相信任平安。
說完,韓舒婉便拉著任平安,躲在了官道旁的草叢中。
等了好一會,蹲在草叢中的韓舒婉,並沒有看到什麼馬車,不由的轉頭看向任平安:“你是不是聽錯了?”
“你居然質疑一個瞎子的聽覺?”任平安出聲反駁道。
“哐當...哐當!”
就在韓舒婉準備說話之際,當真有一輛馬車,朝著他們這邊的方向,急速駛來。
“是天聖書院的修士!”看著那拉著韁繩,駕駛著馬車的白衣男子,韓舒婉不由的出聲說道。
“天聖書院?”聽到韓舒婉說起天聖書院,任平安的腦海中,不由的想起了,那個手持殺豬刀的聖天文。
想起聖天文,他自然也想起了那個寧願被毒死,也要吃肉的和尚步聽禪。
“什麼修為?你看得出來嗎?”任平安對著韓舒婉,出聲問道。
“從氣質和神態來判斷,估計是結丹後期!”韓舒婉不確定的出聲回答道。
說完,韓舒婉便拉著任平安,直接從草叢中一躍而去,並站在了官道之上。
“籲~”看著官道上,突然出現兩個人,那牽著韁繩的男子,立刻拉住了韁繩,停了下來。
“在下韓家韓菲,見過天聖書院的道友!”韓舒婉對著那白衣男子,拱手說道。
“韓家?星州的韓家?”男子聞言,眉頭微皺,沉聲問道。
“天奇?怎麼了?”就在這時,馬車的車簾被掀起,一位身穿白衣的英俊男子,從馬車中鑽了出來。
男子身著一襲潔白的長衫,身姿挺拔如鬆,衣袂飄飄,仿佛謫仙下凡。
他的麵容英俊,劍眉星目,眼神中透著深邃和睿智。嘴角微揚,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讓人如沐春風。
他的長發如瀑,隨意地披散在身後,微風吹過,發絲輕輕舞動,更增添了幾分飄逸之感。
白衣勝雪,與他的氣質相得益彰,仿佛他就是那畫中的人物,不食人間煙火。
他的步伐輕盈,每一步都顯得優雅從容,仿佛行走在雲端之上。
“在下韓家韓菲,見過天聖書院的道友!”韓舒婉對著剛剛鑽出馬車的白衣男子,拱手說道。
“原來是韓家的韓道友,久仰久仰!”白衣男子笑著拱手說道。
雖然話是這樣說,可他根本不認識韓菲,倒是有聽聞過韓家。
“在下天聖書院範青書,這是舍弟範天奇!”範青書繼續出聲介紹道。
“敢問兩位道友,也是被卷入這神秘鬼域的嗎?”韓舒婉拱手問道。
“非也,非也,我們是主動進來的!”範青書微微搖頭說道。
為何範青書直言不諱,而不是選擇隱瞞?
自然因為,他是一位元嬰中期的修士!
麵對一個凡人的任平安,和一個結丹大圓滿的韓舒婉,他根本不懼!
更重要的是,他沒有在兩人的身上,感受到絲毫的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