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鶴道友,這位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千魔童子,看向任平安,並對著赤鶴道人出聲問道。
“哦,忘了介紹了,這位是任平安,乃是一位神醫!”赤鶴道人對著千魔童子出聲介紹道。
“晚輩任平安,見過千魔前輩!”任平安也極為識趣的站起身,對著千魔童子,拱手說道。
任平安修為太低,在這些人麵前,根本不需要用假名,因為毫無意義。
“神醫?”聞言,千魔童子也是微微一愣,然後對著赤鶴道人說道:“赤鶴道友便已經是太源第一神醫了,難道這位任神醫的醫術,還在道友之上?”
任平安坐下後,微微笑道:“隻是懂一些岐黃之術罷了,神醫之名不敢當!”
“任神醫過謙了!”赤鶴道人也笑著說道。
赤鶴道人這樣說,完全就是為了告訴千魔童子,不要動任平安。
見到赤鶴道人,如此態度,千魔童子心中也是震驚不已,同時也打消了試探任平安的想法。
“赤鶴道友和千魔道友可真早呀!”就在這時,一位男子的聲音,在樓下傳來。
三人轉頭看去,隻見一位身材高挑的紅衣男子,拉著一位紅衣女子的手,出現在了樓梯口的位置。
那男子臉上洋溢著笑容,拉著身邊道侶,朝著三人走來。
“若道友,容道友,好久不見呐!”赤鶴道人站起身,對著兩人拱手說道。
“赤鶴道友說的是哪裡話,咱們上次分彆,還不到一年呢。”男子身邊的紅衣女子,笑著出聲說道。
“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千魔童子笑著出聲說道。
“千魔道友,你這話就有些過分了!”赤鶴道人急忙出聲說道。
畢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種用來形容戀人比較適用,用在這裡,多少有一種奪人妻的感覺!
為了岔開話題,赤鶴道人對著任平安說道:“任神醫,這位是若明昊若道友,他身邊的,是他道侶容言晴,容道友!”
任平安站起身,對著二人拱手說道:“在下任平安,見過兩位前輩!”
看著這一襲白衣,雙眼之上蒙布白布的任平安,若明昊和容言晴的臉上,都露出了疑惑之色。
“赤鶴道友,這一次去冰窟,你不會要帶一個凡人進去吧?”若明昊不由的對著赤鶴道人出聲問道。
“那冰窟中的寒氣,怕是可以直接凍死他吧?”一旁的容言晴,一邊打量著任平安,一邊出聲說道。
“兩位前輩不必擔心,平安自有應對之法!”任平安笑著回答道。
赤鶴道人繼續開口說道:“兩位快快入座。”
就在兩人準備落座之時,感覺到了地麵微微顫抖。
坐在凳子上的任平安,也感受到了這種震動。
隨即,任平安神識探出,隻見一位身材魁梧,體型巨大的男子,正朝著他們走來。
也多虧這月樓的台階,是由堅固的石材鑲嵌的,不然還不一定能承受那男子的踩踏!
“體修?”任平安心中暗道。
那男子身軀偉岸,猶如一座頂天立地的高山嶽嶺一般,體格魁梧雄壯,渾身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力量氣息。
隻見其背後負著一把碩大無比的鍘刀,那鋒利森冷的刀刃,閃爍出令人膽寒的光芒。
再觀這名男子麵容,一道狹長幽深的傷疤自其額際起始,一路蜿蜒而下直至下頜處,狀若一條麵目猙獰扭曲的蜈蚣趴在那裡,更使得此人看上去多了幾絲冷峻,和曆經世事的滄桑感。
而他行走間的步伐則穩如泰山、剛勁有力,每邁出一步都會引得地麵微微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