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們是被冰皇封印的嗎?我們是被她留下的一道分身封印的!”寒虛也不怕丟臉,說出了當初被封印的真相。
若是冰皇本人對付他們幾個,他們哪裡還有活命的機會?
另外,將他們封印在神殿,完全是為了讓他們,保護神殿!
若不是如此,就算是那一道分身,都足以將他們滅掉。
“唰!”就在這時,任平安一邊施展身法逃離,一邊甩出了無數的陣旗。
砰!”就在陣旗落入玄冰壁的瞬間,任平安的陣旗,瞬間就被彈飛了出來。
任平安的陣旗,根本無法插入冰璧之中。
“怎麼會這樣?這些冰璧居然能阻隔我的陣旗嵌入其中!”任平安不由的沉聲說道。
也就在這時,那些冰傀朝著任平安襲來。
任平安禦空而起,可剛剛飛起,便會有一種深陷泥潭的感覺。
“這樣下去,根本找不到出去的路!”任平安一邊施展敏捷的身法,一邊在心中盤算道。
任平安對著引魂燈一點,口中輕喝一聲道:“出來!”
“唰!”下一刻,一隻黑色的兔子,便浮現在了任平安的麵前。
在鬼兔出現的一瞬間,那些冰傀便瞬間停止了對任平安的衝殺。
見到這一幕,任平安也是一驚:“這是什麼情況?”
身為鬼兔的阿墨,看著麵前密密麻麻的冰傀,它同樣很懵?
任平安的神識看向阿墨,心中那是一萬個不理解。
若說這個鬼兔有什麼背景,任平安是絕對不相信的!
因為這鬼兔,完全是任平安製造出來的。
當初若不是任平安殺了它,它也不會變成鬼兔。
再說了,百鬼山距離太源何其之遠?距離傳說中的冰皇,更是不可能有關係,所以任平安並不覺得,鬼兔阿墨能有什麼不得了的背景。
不過,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這鬼兔現在,也已經是鬼丹境大後期,距離鬼嬰之境,那也是一步之遙。
“它們好像很怕我?”在鬼兔的頭上,一行黑色的文字,浮現了出來。
儘管不知道這是什麼緣由,不過這些冰傀的確很畏懼鬼兔,於是任平安便對著鬼兔阿墨傳音說道:“你幫我撐一會,我找一找出去的路!”
任平安召喚出阿墨,就是為了讓它找出路。
畢竟找路和找寶貝,算是鬼兔的看家本領了。
“你這樣,很難讓我做事呀!”隨著任平安的傳音剛剛落下,鬼兔的頭上,浮現出了這樣一行字。
任平安自然明白這鬼兔的心思,這個死兔子,在任平安的心裡,是出了名的無利不起早。
於是任平安一拍乾坤袋,將一瓶丹藥,還有一些蓮子,直接丟給了鬼兔阿墨。
“還是你會來事!”鬼兔的頭上,再次浮現出這樣一句話來。
見到鬼兔頭上的文字,任平安也是無語至極。
那些冰傀就這樣木訥的站在鬼兔的麵前,既沒有退走,也沒有進攻。
在鬼兔後麵的任平安,開始利用神識,去觀察玄冰壁上的陣法,並試圖通過陣法,找到逃出去的路。
可儘管有鬼兔給他保駕護航,可任平安嘗試了好幾次,依舊無法將陣旗,送入陣法之中。
很顯然,這布置的陣法,已經超出了任平安現在的陣法造詣!
就算擁有張道君的陣戒,任平安對於這神秘的陣法,也沒有絲毫的頭緒。
“你行不行?不行我來!”看著任平安愁眉苦臉的樣子,鬼兔的頭上,再次浮現出了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