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陽一向是以美交友,醜的一票否決。
所以,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隻要占了醜這條,那就是不行。
嘴歪的更不行了,親個嘴也找不到方向。
“恒之大哥,這信真是蘇繡月所寫?”
司馬陽問道,他最怕的就是,書信不是蘇繡月本人寫的。
“屬下就站在她前麵,可以確定是永寧公主親手寫的,一路過來,這封書信也從未離身。”
“那蘇繡月到底長的什麼樣,真的很醜嗎?”
“當時屬下和永寧公主中間隔著簾子,看不清她長的什麼樣。
但是,永寧公主說話的聲音很好聽。”
“哼,有一種職業叫做聲優,什麼聲音都能模仿出來。
她都天下第一醜女了,聲音好聽就是惡心。
蘇繡月這娘們是纏上本皇子了,看來書信不夠直觀本皇子是多麼的荒唐,
我連夜做一幅畫,恒之大哥,你明早再來取,幫我送過去。”
“是。”
夜晚,司馬陽居住的逍遙殿。
屋門吱呀一聲打開,穿著繡花絲質長裙,胸下係著紮緊的秦香樓頭牌,穆清清走了進來。
“見過西昏王爺。”穆清清屈尊。
“不是一直想侍寢嗎?本王今晚給你個機會,然後,將今晚的事畫一幅畫。”
穆清清臉色紅彤彤的,沒想到西昏王爺還有這愛好。
清晨,一幅栩栩如生的男女圖畫好了。
用上好的絲綢包裹,清晨時分,交給了李恒之。
“恒之大哥,這幅畫一定要親手交給蘇繡月,不要讓彆人看到。”
“屬下遵命。”
李恒之將畫卷背在肩上,心想,這到底是一幅什麼樣的畫呢?
重華宮外走廊內,喝了燕窩的司馬陽神采奕奕,逗著一隻黑黃條紋、綠藍色尾巴、灰嘴的虎皮鸚鵡玩。
這隻虎皮鸚鵡,小名秀。
“秀,你說蘇繡月見了本皇子那幅驚天地泣鬼神的畫作,會不會驚掉下巴?”
司馬陽的手指頭扒拉著秀兒的嘴巴,兀自得意。
“就算不驚掉下巴,她肯定也會羞的麵紅耳赤,亦或,蕩起濃濃的春思也未可知啊。”
“傳統教育下的女人,哪經得起如此羞辱,肯定會退婚的,這次定能得償我所願。哈哈哈。”
籠子裡的秀兒上蹦下跳著,口中不斷的叫著。
“西昏王吉祥。”
“西昏王好帥。”
司馬陽咧開了嘴,抓起把小米放進了籠子內的水槽裡。
又過了六天,月亮朦朧的光輝籠罩著西昏王府,李恒之穿過月光而來,好似神仙。
司馬陽已經等候多時了,他迫切的想知道蘇繡月的反應。
忽見李恒之背上還背著那幅畫卷,司馬陽的神色一怔。
“恒之大哥,怎麼又把畫背回來了,可見到蘇繡月了?”
“稟西昏王殿下,見到了。”
“難道蘇繡月沒有看我送給她的畫?”
“畫也看了。”
“她什麼表情。”
“平靜如水。”
聽到平靜如水四個字,司馬陽是無法再平靜了,一下子跳了半米高。
落地的司馬陽緊緊的握住了李恒之的手。
“蘇繡月真的平靜如水?”
“屬下怎麼會騙殿下呢,確實如此。永寧公主好像還在畫上寫了一段話,
當場交給了屬下,讓屬下連夜帶回來交給殿下。”
我曹。
司馬陽腦袋有點炸了。
這個蘇繡月根本就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倒要看看這家夥在畫上寫了什麼。
還有,這幅畫不適合讓李恒之看。
“恒之大哥,這些日子辛苦了,去賬房,百兩黃金已經備好。”
“屬下謝過殿下。”
李恒之轉身離去。
司馬陽立即將那幅九皇子行樂圖打開了,上麵果然寫了一段話。
“看此畫,足證西昏王龍性無礙,月,更放心嫁過去了。”
司馬陽驚呆了。
我靠!
這也行!
弄了一幅九皇子行樂圖,倒被蘇繡月當做了婚前檢查行。
這到底是什麼女人?
我竟然琢磨不透了。
司馬陽知道,他已經無力阻止蘇繡月嫁過來了。
當夜,文皇帝司馬鉉的旨意到達蠻州。
“著西昏王司馬陽立即趕往星辰城,與迎親使團會合,前去吳國迎娶永寧公主。”
司馬陽火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