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尤物,當然了,但是在她極不情願的情況下。”
“以殿下的實力,沒有徹底征服?”
“她和普通女子不同,不是那什麼了就可以讓她屈服的。除非,讓她徹底發現本王的優秀。”
“哈,西昏王殿下,要不,你就將你的真實實力展現給新王妃?”
“就算說了,估計她也不信。再說,雖然我們大婚了,但根本不能確定她是我的人,讓她知道太多會壞了我的大事的。所以,我的秘密還是暫時不讓她知道的好。”
“殿下所慮甚是。”
鐵不凡附和,又喝了幾口美酒。
“如今殿下富可敵國,實力如日中天,已有問鼎天下的資本。
特彆是那支用我都佩服不已的新式練軍法子練出來的三千新軍,人數雖然不多,但是卻是一支恐怖的勁旅。”
這三千新軍是司馬陽的殺手鐧,絕密中的絕密,不到萬不得已,自然不會輕易亮出來。
一旦天下有變,他就會以這三千新軍為本,迅速擴張至十萬,甚至二十萬大軍來。
司馬陽大拇指撫摸著酒杯的邊緣,眼皮子也未抬起道:“這天下太平,也許,我這三千新軍永遠派不上用場。”
“哈哈,天下太平,也不過是表麵現象而已。”
鐵不凡坐到聽風閣的欄杆上,伸手就可以夠到荷塘上豔豔的荷花。
他不懂的憐花,直接將一朵荷花摘了下來,深有感觸道:“這天下就好比這塘荷花,表麵鮮豔無比,底下卻實汙泥不堪啊!”
司馬陽笑了笑,鐵丐這老頭,又要為自己分析天下大事了。
司馬陽深知鐵不凡的過往。
他原名鐵文卓,本是吳國大家族的公子,後來,家族犯事被抄家,淪落為乞丐。
以鐵不凡的本事,考上狀元也不成問題,可惜命運不濟。
鐵不凡伸出了三個手指頭。
“大新國危機有三,其一,大新國周圍強國環立,國力都不比大新弱,尤其是北涼,
四十萬重甲鐵騎訓練有素,要不是咱們有高大城牆阻礙,大新國早已經被衝的七零八落了。”
司馬陽深以為然,北涼國確實是凶悍無比。
不過,遇到小爺了,早晚有被滅的一天。
鐵不凡又咕咚了幾口荷花酒,又打開了話匣子。
“其二,大新國藩王養兵自重,尤其是四大靖王,擁兵二十五萬,以成尾大不掉之勢。”
這一點,司馬陽也知道。
為了對付周圍的強國,大新國封了四大靖王,其中以北靖王萬懷德實力最為龐大。
這也是為什麼二皇子司馬武,萬貴妃在朝中那麼驕橫的原因。
“其三呢?”
司馬陽主動問道。
“其三就是當今的幾位皇子,他們都不服太子,特彆是二皇子司馬武,你看吧,
禍起蕭牆的戲碼終究要上演,西昏王殿下,你當做好準備啊。”
司馬陽搖了搖頭,無奈的歎了口氣。
“隨著我母妃、外公的相繼離世,我又得罪父皇,被封到了這蠻荒之地,皇位已經與我無緣了,目前,我隻想做個逍遙王。”
說罷,司馬陽拿起鼓槌,遞給了鐵不凡。
“來吧,再合唱一首樂逍遙。”
不時,聽風閣內餘音嫋嫋入耳入心。
樂逍遙呀樂逍遙。
王侯霸業我都想不要。
喝一杯美酒,親一口佳人,精神爽呀心飄飄。
煩惱俗事全忘了。
鐵不凡搖了搖頭。
這九皇子為何就沒有爭霸天下的雄心呢?
想到這些,鐵不凡就感到有點煩惱和失落,他大口大口的喝著酒。
司馬陽微微彎了下嘴角,成大事者,不會讓屬下輕易看穿心思。
我無意天下,但七年沉澱的資本,這天下早晚是我的。
就在這時,貼身太監李忠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彎身稟告,王妃和景華公主要去逛蠻州城。
“鐵丐,新媳婦出門,我得去囑咐囑咐,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