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母儀天下,威加四海幾個字,司馬雪臉色大變,急忙擺手道:“剩下的不用說了,十兩銀子是你的了。”
拉著蘇繡月的手往一邊走了走,司馬雪滿臉的興奮。
“妹妹,聽到沒有,母儀天下,威加四海,意思是說,你將來是皇後,司馬陽是……”
司馬雪沒有敢說下去,蘇繡月一臉的哭笑不得。
“姐姐,你覺著你這個弟弟能坐上九五之尊的寶座嗎?打死他也不可能吧。”
司馬雪尷尬的笑了笑,司馬陽荒唐透頂,還被趕到這蠻州來,他登上皇位的幾率確實渺茫。
“所以,那個算命先生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那十兩銀子,真是花的太不值了。”蘇繡月說。
司馬雪無所謂的笑了笑。
“為了妹妹,姐姐願意花這個錢。”
“司馬陽收如此重的稅,姐姐,這事,你要管。”蘇繡月說道。
司馬雪深以為然,她又緊緊的拉住了蘇繡月的手。
“妹妹,我知道,我這個弟弟荒唐透頂,根本配不上你。但是,咱們女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這就是命,你已經是司馬陽的妻子了,所以,你要和姐姐一起,改造他。”
蘇繡月苦澀一笑:“怎麼改造?”
“司馬陽荒誕不經,缺少男人的陽剛之氣,改變他的陰柔體質,最佳的途徑就是練武,我知道妹妹武藝高強,沒事的時候,你就教他練武吧。”
蘇繡月感到有點為難。
“我教他練武,他不會聽我的。”
“妹妹,實話告訴你吧,讓司馬陽練武,不是我的意思,而是父皇的意思,他敢不聽。走吧,咱們回西昏王府,這事,我給他說。”
西昏王府,逍遙殿。
司馬陽手拿玉骨扇,躺在屋簷下的竹椅上納涼,扭頭,看到蘇繡月和司馬雪走了過來。
司馬陽急忙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姐姐,媳婦,這街逛的還儘興嗎,身上銀子夠花嗎?”
蘇繡月白了司馬陽一眼:“也不知道你從哪裡想出那麼多奇葩的規矩,也太變態了吧,我就呸了口,就被罰了五文錢。”
“哈哈,媳婦,你慢慢就會習慣蠻州的規矩了。”
“行啦。”司馬雪打斷司馬陽,以命令的口氣道:“我不管你以什麼方式,趕緊將那些奇葩的規定全部取消。”
司馬陽展開玉骨扇,優雅的呼扇著。
“姐姐,你就說吧,我那些規定奇葩了?”
“你說呢,走錯道要罰款,吐個唾沫也罰款,這不奇葩嗎?”
“這有什麼奇葩的,在我的蠻州城,不但這兩樣要罰款,在大街上打架,撒尿,亂畫,不排隊都要罰。”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司馬雪陰沉著臉,問道。
“姐姐,你知道我剛來蠻州的時候這裡什麼樣嗎?遍地土匪流氓地痞,扒下褲子就尿,
提上褲子就走,這種現象很普遍,我要是不重罰,那刹得住這股歪風邪氣。
你們再看看現在的蠻州城,城市環境大為改觀,我敢說,這世上的大多城鎮都比不上我的蠻州城。”
司馬雪和蘇繡月互相對視了眼,想著在蠻州街道上的所見所聞,司馬陽說的不是虛言。
司馬雪的強硬態度軟了下來。
“好吧,就算你的奇葩規定有合理之處,但是你對所商品征收六成的稅,包括算個卦,
有點太重了吧?父皇要是知道你在這裡這麼暴政,肯定會重重罰你的。”
司馬陽啪的一聲將玉骨扇合上。
“姐姐,不多收點稅,蠻州的城牆和寬闊的街道怎麼能建起來?”
“你氣勢恢宏的西昏王府也建不起來吧。”蘇繡月插了一句,自然是諷刺。
“哈哈,當然了,我的西昏王府也是用這些銀子修建的。”
蘇繡月冷冷哼了聲。
“哼,你把西昏王府修建的如此富麗堂皇,說是解決流民問題,未免太奢侈浪費了吧?”
“蘇繡月,這叫拉動內需,是一門高深的學問,算啦,現在也給你解釋不清。
你隻要知道,要不是本皇子,你能住在這麼大的家裡嗎。”
蘇繡月內心暗暗說了句,我稀罕住在你家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