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繡月傻眼了。
此時的她,完完全全被司馬陽壓在身下,甚至能感覺到他鼻子裡的呼氣。
“滾開!”俏臉紅透的蘇繡月喊道。
“哼,你讓本皇子閃開就閃開啊,本皇子說辦你,就是辦你。虛,和本皇子完全無關,本皇子完全有那個體力。”
“你敢!”蘇繡月伸手去捉梅花劍,司馬陽看在眼裡,急忙摁住了她的手腕。衝著她笑了笑。
“我知道你很強,但是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麵對這種場景,都會軟弱無力……”
蘇繡月試了試,果然如司馬陽所說,她確實是用不上力道。
“你快撒開我。”滿臉無奈悲憤的蘇繡月喊道。
“可以撒開你,給本皇子扮個烏龜,好看的小烏龜。”
突然,蘇繡月的雙腿猛然蜷縮,將司馬陽頂開了。身子在床上一個翻滾,將梅花劍拿在手裡。
抽出寶劍,不住的向司馬陽猛砍。
司馬陽連躲了四劍,迅速向後退了五步,一臉沒好氣道:“你他媽的要弑夫嗎?”
“誰讓你占我便宜呢,殺的就是你。”
蘇繡月又砍了兩劍,司馬陽已經看出來了,蘇繡月出劍的速度非常慢,顯然,她並不是要真的殺人。
司馬陽再次後退躲過。
“蘇繡月,你講點理行不行,這天下,不隻是你隻能欺負彆人,他人欺負不了你。”
蘇繡月收劍。
她什麼也沒說,鑽進了紅紗帳內。
司馬陽搖了搖頭,這美女至今還沒有看出來,是她自己被玩弄於股掌之中。
蘇繡月絕對不會想到,玩心機,當今世上,已經沒有幾個人能超過司馬陽。
蘇繡月安靜了,司馬陽也懶得和她再鬥。
第二天,清晨。
昨天和蘇繡月鬥了一天,司馬陽渾身上下酸痛。
他扶腰起床,扭頭看去,隻見蘇修月並不在屋中。
望梳妝台上看去,平時,蘇繡月就會早起,梳妝打扮。
此時也沒有了人影。
華麗的梳妝櫃上,放著珠花簪、壓墨、鳳頭簪等十幾種發簪。
這都是蘇繡月從娘家帶過來的
蘇繡月這娘們去哪了?
司馬陽走出了房間,那虎皮鸚鵡就掛在屋簷下,還未張口,司馬陽先發製鳥,嗬斥道:“閉嘴。”
忽見貼身太監李忠跑了過來,隻見他臉色蒼白,好像從鬼門關剛回來似的。
“主子。”李忠啪啪掉眼淚。
司馬陽拍了拍李忠的肩膀,深有感觸的說道:“李忠,我真的沒有想到你還能活著。”
“昨晚奴才差點死了,主子,你是不知道王妃身邊的那倆丫頭有多野蠻,差點沒彈死奴才。”
彈?
司馬陽眼睛一亮:“彈你哪了?”
李忠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彈奴才腦瓜崩了,下手那個狠啊,奴才腦袋上現在還有好幾個包呢,嗚嗚嗚。”
李忠抹著眼淚哭泣。
司馬陽長長的鬆了口氣,喃喃道:“幸虧彈的是你的腦瓜崩。行啦,彆哭了,那兩丫頭的野蠻和她們的主子蘇繡月比起來,那真是差遠了,你他媽都不知道本皇子這幾晚是怎麼過的。”
李忠急忙抬起了頭,一臉的心疼道:“奴才知道,雖然新王妃來了沒幾天,但新王妃真的很厲害。主子,你得當心身體啊,你的身體要是壞了,可讓我怎麼活啊?”
李忠又啪啪的掉眼淚,司馬陽踹了他一腳。
“媽的,你要是女人的話,這樣說也行,你個閹人,我活不活和你有什麼鳥關係?”
李忠哭喪著臉:“奴才從小和主子一起玩耍,一起睡,奴才離不開主子啊。”
“滾,滾,誰他媽的給你一起睡了,我問你,蘇繡月呢?”
“剛才我看到王妃和她的兩個丫鬟去聽風閣了,今天天氣炎熱,想必是去避暑去了。還有,太傅公孫儀今天要給主子授課。”
“唉吆,忘了這檔子事了。”司馬陽拍了拍額頭。
在他看來,公孫儀那一套都是老古董,老迂腐。以後要是每天聽他講什麼子曰嗚呼哀哉什麼的,還不頭炸?
但司馬陽知道逃不過。
今天是開篇第一講,公孫老頭肯定會講很多大道理,那就會會他吧。
“走,咱們去聽風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