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繡月至此完全確定,這個九荒唐,他是真的一點都不荒唐。
他就是以荒唐避世,遠離是非。
說白了,他就是故意藏拙。
焰姬也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這天下第一荒唐,怎麼會有這麼高的文學修養?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西昏王,這詩你確定是你自己做的,不會是從其它地方抄的吧,肯定是抄的,你絕對做不出這樣的詩詞來。”焰姬無比篤定的說道。
“哼,焰姬,你可以查查以往的古詩著作,看看有沒有這首詩?剛才咱們的比賽已經分出高下了,你輸了。”
焰姬極其不甘的歎了聲:“好吧,這局,我承認是你贏了,但是我還不服,我好還想和你比一比。”
司馬陽強壓著心中的不滿:“說吧,你還想比什麼?”
“我除了會作詩,舞蹈功底也是不錯的,西昏王,我要和你比比舞蹈,讓你領略一下北涼國的舞蹈魅力。”
司馬陽肚子內的火氣噌噌的冒了出來。
“曹,焰姬,老子看你的蛇腰,就知道你會跳舞。你他麼的找我跳舞,就好比找嬰兒比力氣大,你也有臉找。”
焰姬冷冷笑了笑。
“我知道你不會跳舞,我也並非和你比跳舞,這秦香樓不是才子佳人集聚的地方嗎,總有佳人會跳舞吧?
可以出來跳一曲,我要證明,我北涼國的舞蹈造詣,遠超過你們新國。”
“真他媽的大言不慚,照這麼說,我非得找個佳人和你比比。秦香樓哪位美女願意出來為國爭光?”
司馬陽話音剛落,一位身體發福的女人急忙走了過來。
正是秦香樓的女老板吳桂枝。
司馬陽哈哈笑了笑。
“哈哈,吳老板,你都徐老半娘啦,怎麼,你要親自上場和這位焰姬比一比嗎?”
“殿下真是說笑了,如果是我二十歲的時候,我就上了,可是現在不行啦,跳不動啦。”
“知道你不行,趕緊將秦香樓最能跳舞的佳麗叫過來。”
吳桂枝滿臉的無奈。
“我的西昏王殿下,你老忘了嗎?秦香樓最能善歌善舞的五位佳麗,你大婚那天,全讓你賜給從國都來的天武軍啦。”
司馬陽想起來了,那可不是他賜的,是他姐姐,不,準確的來說,是蘇美人蘇繡月搞的鬼。
司馬陽暗叫不好。
整個蠻州城能唱長歌跳舞的美女都在秦香樓,現在一咕嚕全擼走了,真是無人了。
難不成讓本皇子上去跳?
跳舞根本不是本皇子的強項。
忽見太傅公孫儀微微閉著眼睛,司馬陽拽了拽他的衣袖。
“太傅大人,該你表現了,要不,咱上來跳一個?”
公孫儀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道:“老夫會吃。”
見司馬陽這邊無人迎戰,拓跋雄又開始得意起來。
“啊哈哈,西昏王,你連個跳舞的人都找不出來,終於有一方麵不如我們了。”
焰姬哼了聲:“蠻州城的女人都死絕了嗎,怎麼一個跳舞的都不會,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司馬陽一臉的惆悵,思慮著對策。
突然,背後傳來一女子的聲音。
“誰說蠻州無人了?”
所有人都回過頭去,想看看是誰說話?
但司馬陽並未轉身。
隻見一位穿著白色圓領袍,頭上戴著冠帽,腰間懸著玉玨,手中拿著紙扇的公子哥走了出來。
人群中的女子們頓時發出一陣驚呼。
“哇,這位公子哥,好白,好帥啊!”
好白,好帥?
司馬陽將手中玉骨扇合上,這兩個詞是本皇子的專屬,在蠻州城,誰敢搶去?
司馬陽慢慢的轉過身來,當看到來者的模樣時,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蘇,蘇……”
來者正是女扮男裝的蘇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