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繡月則輕輕的皺了下眉山,這焰姬所穿的服飾,和結婚女子晚上所穿的小寢衣差不多。
一般女子,在夫君麵前,也不好意思這麼穿。
而焰姬,當著這麼多男人這麼穿,她可真放的開。
胡女就是胡女,不知禮義廉恥,怎麼能和中原相比呢?
拓跋雄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焰姬,笑道:“本世子真沒有想到,你還有這麼辣的一麵。”
焰姬拖曳著吊帶長裙向前走去,當經過一名男子身邊時,笑哼了聲:“你口水流出來了。”
那男子急忙吸溜了一口,伸手將嘴角的口水擦了。
司馬陽拍了拍手,秦香樓的掌櫃吳桂枝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聽候吩咐。
“令秦香樓左右樂師,奏樂。”
“是,殿下,我這就安排。”
吳桂枝說。
不時,秦香樓樂聲悠揚而起。
排簫、琵琶、箜篌、篪、築等樂器齊聲上陣。
做為蠻州城最豪華的娛樂會所,秦香樓內的樂師都是一流的。
隻見焰姬輕輕甩動腰肢,蠻腰竟然像蛇一樣柔軟,也將狂野和嫵媚拉到了極致。
特彆是向後彎腰的動作,那兩團凸起,讓在場的男人陣陣驚呼!
太傅公孫儀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胡女跳的舞蹈真是不登大雅之堂。”
焰姬的燕舞跳罷,拓拔雄率先鼓起掌來。
“哈哈,焰姬,你跳的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本世子身邊的第一舞神。”
焰姬微微彎身:“世子過獎了。”
抬頭看向司馬陽,得意笑道:“西昏王殿下,我跳的如何?”
“我有一說一,跳的非常好,你這種舞蹈,可以說是豔舞之鼻祖,你就是豔舞之祖師,佩服佩服。”
焰姬並沒有聽出來司馬陽在諷刺她,繞過司馬陽,走到蘇繡月麵前,衝著蘇繡月哼了聲。
“既然敢站出來,那就跳一曲吧,隻是你穿著男人裝,恐怕跳不好吧,用不用去換件衣服?”
“不用了,真正的舞蹈高手,就算是穿著男人裝也能跳出韻味來。”
焰姬咯咯笑了笑,毫不掩飾臉上的輕視之色。
“可真是自信啊,那趕緊請吧,讓我們欣賞欣賞你的舞蹈,不知道你要跳什麼舞?”
蘇繡月將手中的紙扇展開:“扇舞。”
焰姬搖了搖頭:“壓根就沒有聽說過,希望你能跳好,哈哈哈!”
人群往後退了幾米,目不轉睛的看著蘇繡月,都在等著她的表演。
樂師奏樂,蘇繡月忽然來了個開合扇的動作,頓時給人一種花開花落,雲卷雲舒的感覺。
司馬陽眼含讚賞,單憑這一個動作就可以看出來,蘇繡月從小練舞。
扇子不住的在蘇繡月手中飛轉,扇弄花、開合,推移,動作瀟灑至極,美輪美奐。
雖然蘇繡月身上穿的是男人裝,柳腰扭轉起來,依舊是將女人的柔媚表現的淋漓儘致。
司馬陽感歎,真正的女人,就算不脫衣服不露肉,也能將最女人的一麵展現出來。
突然,蘇繡月的手臂往上一揚,來了個扇飛紅的動作,扇子淩空飛起,不住的在空中旋轉。
蘇繡月的身子也跟著轉動起來,輕盈的像一片樹葉,最後穩穩的抓住了掉落下來的紙扇。
蘇繡月微微下腰後傾,極力掩蓋的波濤洶湧也藏不住了,眾人都看出來了,她是個女人。
啪!蘇繡月將紙扇收攏,衝著四周淡淡笑笑:“獻醜了。”
司馬陽率先鼓起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