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陽往蘇繡月身邊湊了湊:“為夫的逆天本事,根本是你想想不到的,好好學吧。北涼國退兵了,走吧,回去。”
司馬陽往前走去,看著司馬陽的背影,蘇繡月越發感覺這個荒唐皇子太過神秘了。
重陽宮。
司馬陽、蘇繡月先後洗浴完畢。
蘇繡月穿著一件黃色薄紗裙,上麵還繡著四五朵精美的小梅花。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裙子竟然是v字衣領,露出淡黃色的中衣來。
再往上是蘇繡月纖細的鎖骨線。
蘇繡月將畫紙鋪在桌案上,她準備繼續練她的素描。
抬頭見司馬陽盯著她看,蘇繡月將薄紗裙往上提了提,輕輕斜了一眼:“看什麼看?”
“放心吧,沒有看你,我再看你身上這件紗裙。說實話吧,我最喜歡這個世界的穿著了,
既不保守,也不太過張揚,而是居於兩者之間,總是那麼若隱若現,能抓住男人的眼球。”
“普天下都這麼穿,說的好像你之前沒有見過似的。”
說著話的蘇繡月,開始在紙上練習素描,這二十天來,她從未間斷過練習。
本身就具有很強的繪畫功底,加上司馬陽的親身指導,蘇繡月的素描技術突飛猛進。
武功、做詩、跳舞、繪畫,隨著蘇繡月展現越來越多的才能,司馬陽越來越覺著老皇帝對他不錯。
不然的話,能給自己送來個大才女嗎?
蘇繡月伸手在司馬陽眼前晃了晃。
“你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
“你肯定想了,在想什麼。”
“大晚上的,麵對你這樣的絕世美女,還能想什麼。”
“那你還是彆想了,想了也不能實現。”
司馬陽笑了笑,透過薄紗裙望去,蘇繡月肩膀上的那朵梅花引起了司馬陽的好奇。
“你是不是很喜歡梅花啊?”司馬陽突然問道。
蘇繡月將手中的毛筆停下,抬頭看著司馬陽:“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因為你身上紋著梅花,你用的劍又叫梅花劍,所以我才這麼說。”
蘇繡月點了點頭:“在東吳的時候,我住的小院裡有棵梅花樹,它陪著我長大的,
我見到梅花就有一種親切感,所以,我身邊的很多東西,都以梅花命名。”
“奧,原來是這樣。我的西昏王府也有梅花,可惜現在是盛夏,梅花未開。等冬天了,咱們一起去看梅花盛開。”
蘇繡月沒有答應,梅花盛開的時候,早已經是半年後,她還不知道,會不會還留在這裡?
不過,有一點她承認。
剛來的時候,她不能看司馬陽一眼。
可是現在,好像看多少眼,也無所謂了。
因為她知道,司馬陽的荒唐,不僅是荒唐。
蘇繡月在畫紙上畫了十幾個雞蛋,突然抬起頭道:“你也喜歡梅花嗎?”
司馬陽都準備入睡了,蘇繡月冷不丁的問了句,讓他感覺有點突兀。
“喜歡。等閒暇了,我以梅花為題,譜曲一首。”
蘇繡月上下打量著司馬陽:“不是吧,你還會譜曲?”
“我是天下第一荒唐啊,最大的愛好就是和歌姬混,跳舞唱曲,慢慢的也學會譜曲了。實不相瞞,你來之前,我正譜寫以畫為主題的曲。”
蘇繡月搖了搖頭道:“就你這樣的,我不相信你還會譜曲。”
司馬陽嘴角彎了彎:“知道你也不相信,蘇大公主,你會唱嗎?”
“不怎麼會。行啦,咱們就彆說唱、譜曲的事了。你老實給我說,那顆從天而降的天雷,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馬陽還不想告訴蘇繡月火藥的事,就算說了,現在的她也難以接受。
“也沒什麼,就是我把酒、木炭等物品混合在一起製造的燃燒物,就是用來弄死拓拔雄的。
可惜的是,威力還是不大,沒有弄死他。不過你放心,我早晚有一天會弄死他的。”
蘇繡月半信半疑的看著司馬陽,質問道:“你為什麼老是發明那些我聽都沒有聽說過,稀奇古怪的東西呢?”
“我早就說過,這個時代,發明改造我們貧瘠生活的物品,那才是真正的先賢大道。而我的發明不過是剛剛開始,後麵,會越來越讓你驚歎。”
蘇繡月歎了口氣:“至少到目前,我真的弄不明白,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你慢慢的發掘我的真麵目吧,也許,會讓你越來失望。”
司馬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