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昏王,這是我大北涼國,到了大北涼,你就要遵守北涼國的規矩,自古以來,弱國小國到我北涼,必下馬而行。”
司馬陽冷笑。
“大新是弱國小國嗎?本王不下馬,還要你牽馬。”
“哈哈,西昏王,讓老夫給你牽馬,這樣的話你也能說出來,你哪來的自信?”
公孫儀也感到很疑惑,若能做到騎馬進城已經是萬難了,還讓北涼牽馬,這好像根本做不到。
司馬陽一副居高臨下的神情。
“陳文東,本王讓你牽馬那是看得起你,還有,你的眼睛瞎了是不是,沒見本王腰部懸掛何物嗎?”
陳文東向司馬陽腰部看去,隻見司馬陽的腰部,懸著一支鳳頭的玉錐。
陳文東的臉色大變。
“這,難道是我北涼國聖上贈與新國文皇帝的鳳頭玉錐?”
“哼,不錯,算你有眼光,這鳳頭玉錐確實是你家武皇帝帝所送,我父皇又贈給了我母妃,後來又給了我。
當年武皇帝贈鳳頭玉錐時,曾在國書中提過,凡新國皇室子孫,攜此錐進北涼者,不可阻攔,當予國賓待之。知道國賓是什麼意思嗎?”
司馬陽指了指陳文東:“國賓,就是北涼的貴客,讓你給本皇子牽馬,那是給你臉。怎麼,你不想給你家武皇帝麵子,還是不想遵守你家武皇帝的聖旨?”
北涼武皇帝拓拔徹執政四十年,文治武功彪炳古今,在北涼國有很高的地位,可以說是神一般的存在。
所以,武皇帝的隨身物品,都會被子民當神一樣膜拜。
更彆說,武皇帝最為喜歡的鳳頭玉錐了。
啪!
“趕緊牽馬。”
司馬陽給了陳文東一鞭子,陳文東反應過來,下意識的牽住了馬韁。
司馬陽暗自高興,古代人從小受忠君思想的教育,還真好糊弄。
公孫儀露出滿意的表情。
沒想到司馬陽這個昏王還知道下馬稱臣的道理。
挫敗了北涼國的下馬威不說,還大長了我大新國的誌氣。
蘇繡月感到有點納悶,這鳳頭玉錐是做什麼的,司馬陽為什麼會隨身攜帶呢?
“太傅,你能給我講講這鳳頭玉錐的用處嗎?”
“當然可以了,這鳳頭玉錐,從外表來看,和女人所戴的鳳釵差不多,其實,它是一件兵器,最大的用處就是近距離刺殺。”
聽到兵器二字,蘇繡月釋然了。
怪不得司馬陽會隨身攜帶在身上。
近距離刺殺,司馬陽想做什麼?
城牆內,蕭雲芹還等著看司馬陽的笑話,忽見陳文東親自為司馬陽牽著馬,走進城來。
蕭雲芹傻眼了,瞬間變的怒不可遏,厲聲質問。
“陳文東,你做為我大新國東院王府都事,為何親自為司馬陽牽馬?”
“世子妃,它所配帶當今聖上所賜鳳頭玉錐,按照我北涼的規定,當以國賓待之。”
“狗屁,你怎麼這麼迂腐,彆人配帶我北涼皇帝所賜之物,可以當國賓對待,但司馬陽根本不配。”
司馬陽哈哈笑了笑。
“蕭雲芹,本王是奉大新國皇帝之命,前來與你們談判的,不是來北涼國進奉朝見的,騎馬進城理所當然。”
蕭雲芹滿眼的惱怒。
現在說什麼也晚了,畢竟司馬陽已經騎馬進城了。
等到了談判地點,再羞辱他們也不遲。
另一名負責談判的趙阿莽就站在蕭雲芹旁邊,蕭雲芹伸手示意:“帶他們去談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