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十多年來,這個烈王弟弟司馬煦一直在他的王府裡養草種花。
難道是裝的?
還有司馬武。
太狠、鋒芒畢露、還不把太子放在眼裡。
覬覦大位!
當真朕不知嗎?
但司馬武養殺手組織這件事,文皇帝真的不知道。
文皇帝又將陳玄雷叫了過來。
“兩件事抓緊辦,一,讓你的人,加強對武州烈王的監視。二,派人暗中調查霓煙樓,看看它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
司馬武回到王府,立即將貼身幕僚方大玉叫了過來。
“立即通知霓煙樓的殺手,從今天起全部蟄伏,讓姑娘們都熱鬨起來。”
一天後,文皇帝得到了陳玄雷的回話。
“皇上,烈王每天做的事就是喝茶、種花、遛狗。最近,還納了個年方十八的小妾。”
“他比朕小十歲,身體一向結實,當個新郎官不成問題。霓煙樓呢?”
“霓煙樓,還真是星辰家的一家青樓,開業好多年了,確實是二皇子司馬武出資修建的。”
文皇帝望向窗外。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玄雷,你繼續查。朕,也會讓衍杆司出動的。”
“玄雷遵命。”
陳玄雷退了回去,而他是第一個敢在文皇帝麵前稱名字的人。
陳玄雷是文皇帝皇後陳淑惠哥哥陳淑寶的兒子。
陳淑寶是文皇帝的貼身侍衛。
當年,被封在陝地的文皇帝進星辰城繼位,路上遭遇了不明勢力的瘋狂追殺。
陳淑寶斷後力戰百名刺客,身中五十刀而亡,死狀非常的慘烈。
文皇帝能夠順利繼位,他功莫大焉。
這也是文皇帝十分寵愛陳皇後和器重陳玄雷的原因。
陳玄雷自身也爭氣,練就了一身的好武藝,被文皇帝破格提拔為侍衛統領。
……
這時,首輔蔡正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到底是什麼急事啊,讓朕的首輔大人急成這樣?”
文皇帝問道。
“皇上,您看,這是北涼國太子拓跋羽肅親筆手寫的最後通牒。”
聽到最後通牒四個字,文皇帝的眉頭微蹙。
“朕記得,也就在幾個月前,朕收到了北涼東院大王拓跋延昭的最後通牒。現在北涼國太子又發了最後通牒,這級彆上升的夠快的。”
“皇上,級彆越高,說明事情越嚴重,您還是看看通牒的內容吧。”
文皇帝將通牒拿了過來,讀了一遍。
“嗨,又是朕這個九皇兒司馬陽惹的禍,朕就想不明白了,我大新國就沒有寶劍嗎?為什麼要深入人家北涼國搶劍呢,還驚動了北涼太子?”
“皇上,這次北涼太子之所以出馬,那是因為九王爺所搶乃北涼國師所鑄造的寶劍,這個國師是北涼太子的師父。”蔡正說。
文皇帝點頭。
“原來如此,聽說這個北涼國師神秘的很,還能左右北涼的國策,司馬陽膽子真是夠肥的。”
“九王爺膽子確實大,他還殺了北涼國十幾名黑劍台禦衛。”
“這個拓跋羽肅在通牒裡麵已經說了。以前司馬陽是昏,根本沒有橫勁,現在怎麼這麼橫了?”
文皇帝說,百思不得其解。
隻能說,人是會轉變的。
“皇上,北涼太子的最後通牒,怎麼處置呢?”蔡正問道。
“拓跋羽肅要司馬陽五天內歸還寶劍,否則就是兩國重新開戰之時,其餘條件倒是沒有提到。區區十把寶劍,咱大新稀罕嗎,令司馬陽還給人家就是。”
“那臣這就去擬旨。”
“不用擬旨了,咱們什麼也不說,就把北涼太子的最後通牒轉給司馬陽,朕想,他能明白朕是什麼意思。
他也會照做的,他一個地方藩王,連拓跋延昭都鬥不過,更彆說堂堂的北涼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