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並州刺史甄文勇參司馬陽的折子也快到了。
早朝開始,各部官員將要緊的事啟奏了一番。
隨後,內閣下瞎,專門管理奏折遞呈的通政司將萬懷德的奏折遞到了龍案上。
文皇帝看了看奏折,他的神情頓時嚴肅起來。
哼,這個老九司馬陽,真是沒有一天不惹事的,沒事跑到並州去做什麼,還在並州當街殺人?
同時,文皇帝又多了個心眼,萬懷德在奏折裡說,他侄子是因為衝撞司馬陽被殺了,這畢竟是他的一麵之詞。
司馬武一直在察言觀色,見文皇帝不道明奏章上的內容,不會護犢子不公開吧?
司馬武豈能放過這個整司馬陽的機會。
他往前走了走,恭恭敬敬的看著文皇帝。
“父皇,北靖王說他的侄子被人所殺,是九弟西昏王做的,兒臣震驚萬分,當場予以駁斥,九弟司馬陽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的。”
文皇帝看了司馬武一眼,這是替你弟弟說話,還是落井下石呢?
文皇帝一眼看出是後者。
他將手中的奏折甩在地上。
“行啦,你不用震驚萬分,因為你外公說的是真的,司馬陽還真在並州殺人了,殺的還是你外公的侄子。”
“啊,”司馬武張大了嘴巴:“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九弟司馬陽做事太魯莽了,但兒臣想肯定事出有因。”
司馬武又唱黑臉,又唱白臉的做派讓文皇帝內心很反感。
實實在在做人不行嗎,為什麼非要搞這個?
朕的兒子怎麼都這樣?
文皇帝隱忍不發。
“肯定有彆的原因,可有並州刺史甄文勇的奏章?”
文皇帝問道。
話音剛落,通政司的官員便將奏章遞了上來。
“皇上,並州剛剛遞上來的奏折。”
“直接呈上來。”
文皇帝打開了甄文勇的奏章,看了一遍。
隨後又問道:“西昏王司馬陽的奏章還未到嗎?”
首輔蔡正指了指通政司的官員:“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去看看,有的話立即呈報給皇上。”
“是,是。”
很快,司馬陽的奏章也遞到了文皇帝的手裡。
文皇帝的嘴角露出些許欣慰之色。
司馬武納悶了。
老九司馬陽在並州殺人了,父皇怎麼不生氣,還高興起來?
文皇帝睥睨天下的眼神在大廳裡轉了圈。
“首先說件讓朕感到欣慰的事情,朕打算派一皇子去武州處理趙隨風一案,至今無一皇子願意去,唯有西昏王司馬陽願意替朕分憂,好,好,朕心甚慰。”
司馬武嘴角勾起一抹鄙夷,對司馬陽的鄙夷。
去武州誰都可以去,但傻子才去。
還有,當司馬陽碰的頭破血流,從武州抬回來的時候,老父皇就不甚慰了吧。
文皇帝再次開口。
“至於說司馬陽在並州殺人,並州刺史甄文勇說是誤殺,老九司馬陽說,萬家輝此人就是一地痞無賴,在並州敲詐勒索,作惡多端,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但萬懷德說他的侄子遵紀守法,那朕該相信誰呢?這樣吧,朕派欽差去並州查明此事,萬懷德說謊,朕就處理萬懷德,罷免北靖王位。
若老九司馬陽說謊,朕就罷了他的西昏王位,以殺人罪問。太師王倫,你親自去趟並州吧。”
“是。”王倫應聲。
二皇子司馬武慌了,因為他見過這個萬家輝,這家夥一臉的痞子相,就不像個好人。
肯定能查出事來。
想到這些,司馬武急忙走了出來。
“父皇,侄子被殺,我外公正在氣頭上,可能沒有弄清楚什麼情況,父皇先彆派欽差過去,等兒臣去信問明後再派不遲。”
此時此刻還動不了萬懷德,文皇帝順著道:“既然如此,就讓你的外公好好的查查事情的原委。”
“是。”司馬武應聲,他心中充滿了不甘,今天整司馬陽的計劃好像又失敗了。
不,還有一招,那就是攛掇文皇帝讓司馬陽去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