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耳光雖然沒有打司馬徹的狠,但那響聲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
龐泉微微搖了搖頭,都這個形勢了,司馬陽還敢扇司馬煦的耳光,這是不是最後的破罐子破摔?
司馬煦退後兩步,左手捂著臉,簡直是怒發衝冠。
“他媽的,司馬陽,你已經被重重包圍了,你還敢打本王,你放心,本王絕對會將你剁成八塊。”
司馬陽無所謂一笑。
“我等著你來剁,就怕你沒有那個本事。”
“哼,等你見到本王麾下的十萬大軍時,你就不這麼說了。”
司馬陽一臉鄙夷。
“烈王,至今你還看不清形勢,就你這樣的豬腦子,你也敢帶兵造反,你配嗎?”
司馬煦的臉色瞬間變的十分難看。
“司馬陽,你要認清形勢,咱們到底是誰被包圍了,誰成了甕中之鱉,誰是豬腦子?”
“豬腦子自然是烈王你了。你像豬一樣的表現體現在三個當麵,想不想聽聽?你不想聽我也說。”
司馬煦恨不得咬死司馬陽。
司馬陽來回走了兩步,開口道:“第一個像豬一樣蠢的表現,是你奪嫡失敗以後的表現。你不服、不與當今皇上有任何來往,不管大新有什麼活動你都不參與,舉國上下都知道你不服,知道你要反,以至於當今皇上對你防備有加。
你完全可以表麵上服從皇帝,暗地裡準備。你幾十年不出武州一步,以為自己把自己關起來,彆人就不知道你做什麼了嗎?”
司馬煦根本不服,不屑道:“純屬無稽之談。”
“看,到現在還不服,那本王就說你第二個豬一般的表現。今天你五十壽誕,我父皇給了你最後的機會,你若明白他老人家的深意,沒準你還能善終。”
司馬煦更加不服氣了。
“真是越說越離譜了,你父皇的深意在什麼地方?”
“哼,蠢,知道我父皇為什要送你那麼多肉,那麼多筆墨紙硯嗎?他老人家是想告訴你,你不過是他老人家手中的獵物而已,隨時都能把你宰了,
若你能想到這點,跪下謝恩,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我父皇絕對不會殺你,他老人家會讓你安度晚年,這就是後送你筆墨紙硯的深意。”
經司馬陽這麼一解釋,眾人都覺著有道理。
就是烈王司馬煦也覺著,他的皇帝哥哥應該是這個意思。
但是讓他像獵物一樣磕頭求饒,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司馬陽,你想多了,我皇帝哥哥根本不是那個意思,他就是想把我當做獵物任意宰殺,但本王從來不是獵物,也不可能當獵物。”
“哼,死鴨子嘴硬,不過很快你就不嘴硬了。而嘴硬就是你第三個豬一般的表現。
嘴硬,說白了就是自以為是,在你的眼睛裡,彆人都是傻子,包括當今皇上都不如你聰明。但恰恰相反,我父皇之所以能睥睨天下而不是你,那就是因為比你聰明多了。”
司馬煦更加的不服氣。
“哼,胡說八道,當年,他隻是比我快一步趕到星辰城登上了皇位,不然的話,這天下早是我的了。我若是皇帝,大新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積貧積弱,北涼、戎真,甚至是西蜀國都能咬上一口。”
“到現在還自以為是,幸虧你不是皇帝,是的話,大新將萬劫不複。”司馬陽嘲諷道。
司馬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父王,彆聽這小子胡咧咧了,先將司馬陽等人綁了,然後傳令阮雄帶兵進城,傳令藏親征率軍出征,迅速攻城略地,壯大實力,這才是當務之急。”
“好,左右聽著,立即將司馬陽等人拿下。”
司馬煦下達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