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無稽之談,當時正逢亂世,列國紛爭,大新正需要文治武功齊全的人率領,我是最佳繼位者。”
“錯了,我皇爺景帝在位二十年,其中有十六年是戰爭,導致大新千瘡百孔,百姓奄奄一息,我皇爺景帝深知,他的後繼之君不能再像他一樣窮兵黷武,大新需要文治,這就是你沒有得到皇位的根本原因。”
“哼,明明是你父皇篡位了,今天,本王就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交手了十幾回合後,陳玄雷退了回來。
司馬陽看出來了,陳玄雷一心想製住烈王司馬煦,並不想殺死他。
陳玄雷是懂的政治的,若他將司馬煦殺了,記在他頭上的恐怕不是功勞,而是會挨一刀。
畢竟,星辰城,司馬煦的老媽,當今皇太後還健在呢。
司馬陽笑道:“陳統領,若你再不將絕招使出來,很難治服像老虎一樣凶猛的凶王。”
陳玄雷一臉的慚愧。
“烈王武功怪異,我已經使儘全力了,但還是不能將他拿下,實在慚愧不已。”
司馬煦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十分的囂張。
“司馬陽,你這個廢物,若不是陳統領在前麵擋著,你早就被本王剁成肉泥了。你要是覺著自己還是個男人就站出來和本王比個高下。”
“司馬煦,就算你個人勇猛異常,也無法改變你失敗的結局。”
“你不要廢話,本王不管失敗不失敗,本王現在就要挑戰你,司馬陽,來呀,應戰啊!”
司馬煦叫囂著,手中全是豁口的長劍不住的衝著司馬陽晃動。
陳玄雷再次走到司馬陽麵前,他冷眼看著司馬煦。
“烈王,你明知道西昏王殿下武功不行,你這樣挑戰有意思嗎?來吧,咱們繼續較量。雖然殺不死你,但你的歲數畢竟比我大,耗下去,最終失敗的必是你。”
呸!
司馬煦根本不搭理陳玄雷,衝著司馬陽呸了口,一臉鄙夷,嘲諷道:“除了會在背後耍陰謀,什麼都不是,本王竟然被你暗算了,簡直是恥辱。”
被司馬煦語言侮辱,司馬陽也怒了。
“你他媽的輸就是輸了,哪有那麼多借口,你以為本王不敢應戰嗎,本王就跟你較量較量,來呀,出劍吧。”
陳玄雷急忙往司馬陽身邊湊了湊。
“西昏王殿下,你彆開玩笑,這裡是戰場,會死人的,你往後退退,讓屬下來。”
司馬煦對司馬陽恨之入骨,根本不想再給他退縮的時間,舉著劍,狠狠的劈向司馬陽。
陳玄雷欲出手相救,四名洪山門的高手突然攻擊過來。
“西昏王殿下,趕緊退後。”陳玄雷大聲喊道,一劍將偷襲的四名洪山門高手逼退。
回頭看去,隻見烈王長劍已接近司馬的脖子。
陳玄雷暗叫不妙。
司馬陽要是死了,他怎麼向文皇帝交代呢?
恐怕隻有以死謝罪這條路可走了吧?
眼見長劍臨近,司馬陽命懸一線之際,司馬陽突然伸腳在地麵上的落劍上撚了下,那長劍便飛了起來,司馬陽迅速抓在手裡,一劍斜劈而下。
瞬間將司馬煦手中的長劍斬為兩截。
司馬陽乘勝追擊,手中的長劍直刺司馬煦的胸膛。
啾啾啾,閃電般的在司馬煦胸膛刺了三下。
動作瀟灑飄逸,快如閃電,根本防不勝防。
第四劍下去,司馬煦下意識低頭躲避,司馬陽一劍挑開了他的頭發。
這突然的變故嚇的司馬煦那顆心差些跳出來,迅速後退了十幾步。
就連不遠處的陳玄雷,他的心也跟著緊緊的一震。
西昏王司馬陽還會武功?
被亂發遮臉的司馬煦微微低著頭,緊握雙拳,上麵青筋暴起。
司馬陽意識到,烈王怒了,徹底怒了,接下來會有場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