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昏王殿下,你這麼說,那就是不遵皇太後的懿旨,就是不把皇太後放在眼裡,你一個小小的皇子最好掂量下得罪皇太後的後果。”
被一個太監威脅,司馬陽肚子內的火氣越來越大。
將手中的寶劍對準了海小富。
“你一個小小的狗屁太監在這裡嘚瑟什麼,聽著,本王隻遵皇上的聖旨,後宮不得乾政,你再在這裡廢話,小心本王廢了你。”
“吆喝,”海小富扯著細嗓子笑了幾聲,一臉不屑道:“西昏王,你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你舌頭,滿朝文武都給咱家幾分麵子,就是連當朝太子也不敢輕易說廢了咱家,西昏王,你可真是牛……”
啪!
海小富的話還未說完,司馬陽手中的長劍便拍在了他的臉上,海小富踉踉蹌蹌向後退去,差些倒地。
見狀,十幾名小太監立馬跑了回去。
公孫儀和左普輝互相看了眼,這海小富在星辰城囂張的很,沒有人能治的了他,沒想到被西昏王打了。
海小富捂著紅彤彤的臉,怒瞪著司馬陽。
“西昏王,你竟然敢打咱家,咱家一定去皇太後那裡告你一狀。”
“去,本王怕你告嗎,從現在起你最好給本王閉嘴,不然的話,本王讓人將你這廝拖下去再閹一遍。”
司馬陽回頭看向了司馬煦和司馬徹,都成為階下囚了,這兩位依舊囂張的很。
“司馬煦、司馬徹都是朝廷重犯,十分危險,光五花大綁是不夠的,來人呀,手鏈腳鏈都給他們銬上。”
海小富又站了出來。
“皇太後懿旨,不得給烈王殿下上任何刑具。”
司馬陽怒了。
“來人呀,把這個死太監也給本王銬起來,扒了他的衣服,再閹一遍。”
李恒之招呼西昏王府侍衛們開始行動。
“且慢。”
太傅公孫儀喊了聲,他走到司馬陽麵前,小聲囑咐道:“殿下,你如今根基未穩,不宜到處樹敵啊。再說,海小富是皇太後的人,就給皇太後個麵子吧。”
司馬陽擺了擺手,示意李恒之暫勿行動,又指了指海小富:“如果再敢多嘴,立即就地正法。”
又對公孫儀道“如何處置烈王,能否直接殺了?”
公孫儀再次低聲:“不能,烈王是被活捉的,咱們再把他處死的話會引起很多非議的,先關重牢裡,然後請示皇上如何處置。”
司馬陽道:“這事咱們辦的不完美,這是給我父皇出了個天大的難題啊?”
公孫儀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若殿下親手殺死烈王,那些追隨烈王的人,還有當朝太後,他們會將所有的怒火都撒在殿下身上。如果是審明罪責後由文皇帝下令處死,那些人的怒火也撒不到殿下身上。
烈王謀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你們司馬皇室內部的事情,怎麼處理,我和中丞大人等外臣不便過多參與,剛才隻是老臣的建議。”
司馬陽點了點頭,公孫儀不愧是三朝元老,他深懂得政治。
他說的很在理。
扳倒烈王已經讓自己樹敵太多了,若再殺了烈王的話,其後果壞處大於好處。
公孫儀又開口道:“以老臣看來,烈王死不了,最終會落個終身囚禁的下場,殿下當做好準備。”
“本王知道了,先將司馬煦、司馬徹關進重牢,然後咱們靜等皇上的旨意。另外,還有一件要緊的事情。”
公孫儀的神情頓時嚴肅起來。
“什麼要緊的事情,請殿下直說?”
“就是那支鹽業大軍,雖然咱們殺了他們很多人,但是主將藏親征和四五名偏將不見蹤影。另外,八萬人呢,不能說瓦解就瓦解了吧,一人都沒有過來?
還有,烈王販賣軍馬三萬匹,他至少有個幾萬人的騎兵吧,此時也不見個蹤影,都是隱患啊!”
“殿下所慮甚是,老臣立即派人去查。”公孫儀說,也意識到,武州之事遠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