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確守是夠嚴實的烈王的待遇不錯,事不遲疑,馬上將烈王等重犯裝進囚車裡,北上星辰城。”
很快,手腕、腳腕上戴著沉重鐐銬的司馬煦父子、幾名跟隨他們造反的將領、武州刺史等人被押了過來。
看到眼前的囚車,司馬煦仰天哈哈笑了笑
“皇帝老兒,你對你這個親弟弟待遇可真好啊!”
司馬陽冷哼聲。
“皇叔啊,若你不造反,你怎麼能坐上這鐵屋,至少是二十四匹馬拉的軟轎,可惜呀。”
司馬煦拖動著沉重鐐銬,猛然回頭看向了司馬陽,眼神裡充滿了怨恨之色。
“西昏王啊,你彆嘚瑟,彆看本王現在這個樣子了,但是咱們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哈哈哈!”
司馬煦被押進了囚車內,用鐵鏈綁在了椅子上。
鐵屋的牢門慢慢的關閉,司馬煦的嘴角露出一抹邪魅之笑。
司馬陽微微眯了眯眼睛,冷光直冒。
司馬煦最後的邪魅之笑是對他的嘲諷。
這廝知道他死不了,所以才會這麼囂張!
陳玄雷領隊,重兵押著鐵皮囚車,浩浩蕩蕩的出了武州城。
司馬陽抬頭望了望天空,北風朔朔,夜空陰的很沉,零星雪花不斷降落。
寒風打在臉上賊拉拉的疼。
司馬陽在自己的臉蛋上揉捏了幾下,隨後邁步來到烈王府前院。
李恒之、左衡、公孫儀正在院子裡等待。
左衡將審訊的事說了遍。
“西昏王殿下,烈王府的管家唐生智熬不過酷刑,招了。他說,這幾年來,他奉烈王之命往洪山運送過幾百隻大箱子,每個箱子都笨重的很,屬下懷疑烈王的寶藏就藏在洪山。”
司馬陽豁然開朗。
“烈王麾下的眾多高手都藏在洪山門,可能還有這層深意,那就是替烈王看守寶藏,這個洪山在武州城北部吧?”
“是,就在城北三十五裡處。山門已經被我們攻陷,若寶藏真在那裡,隨時都能挖出來。”左衡回答道。
“那批寶藏藏的肯定非常嚴實,左衡,令留在洪山門的兄弟們搜一搜,仔細搜。。”
司馬陽說,又見公孫儀穿的單薄,令李忠拿件大衣給公孫儀披上。
“太傅,天氣寒冷,怎麼就不知道穿厚點呢。”
“老臣這身子骨還頂的住,殿下讓老臣尋找烈王消失的幾萬大軍,老臣無能,至今沒有查出任何線索來。”
“這在本王的預料之中,這些人現在沒準都是武州城的老百姓模樣,他們正在蟄伏隱藏,就在等一個機會,給我們致命一擊。”
機會?
這兩個字劃入司馬陽的腦海,烈王正在被押往星辰城的路上,這不就是機會嗎?
那些人隱藏不出,差的就是這個機會。
若在野外將烈王截了,司馬煦率領大軍直奔星辰城,沒準能偷襲成功。
想到這些,司馬陽的內心頓時緊了起來。
“本王斷定,今天晚上必有人劫烈王的囚車,那支消失的鹽業大軍也會現身,事態,已經非常緊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