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露出你們的真麵目吧。”
劉滿倉、申自劉同時動手,將臉上的假皮拽了下來,露出兩個上了歲數的老人麵容來。
胡虺伸手介紹。
“洪山門大師尊的兩名高徒,天唯我和夏獨尊,這名字聯合起來就是天下唯我獨尊之意。”
李恒之呸了聲。
“都叫這麼厲害的名字了,今晚還采用偷襲的方式,真是令人所不齒。”
天唯我嘿嘿笑了笑。
“我們就是玩你呢,沒想到讓你從殺豬這件事上看出了破綻。”
夏獨尊亦嘿嘿一笑。
“我們準備了好多的瀉藥,準備放進燉肉的湯裡讓你們喝了,那屁滾尿流的場麵,想想就壯觀。”
天唯我正色道:“師弟,他們若拉的屁滾尿流,空氣中肯定臭味連天,是不是也能臭到我們了?”
“師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就算咱們聞點臭味,也是咱們賺了。”
“我們可以用紙塞住鼻子不聞的。”天唯我一臉認真的說道。
看著眼前的天唯我和夏獨尊你一言我一語,好像忘記他們來做什麼了,李恒之感到有點懵逼。
胡虺乾咳了聲。
“兩位,烈王殿下還在囚車裡關著呢,還有,你師父讓你們來做什麼來了,不會忘了吧?”
天唯我和夏獨尊同時反應過來,同時喊道:
“沒有忘,打破鐵皮,救烈王出來。”
李恒之揮劍橫掃,怒叫:“想救烈王,先過我這一關。”
話音剛落,天唯我便伸手去奪李恒之手中的長劍,而夏獨尊則攻擊李恒之的下盤。
李恒之見招拆招,還未反擊,天唯我和夏獨尊突然調換了個,改成了夏獨尊搶劍、天唯我攻擊下盤。
突然的變故弄了李恒之個措手不及,忍不住罵了句,這兩位什麼老玩意兒?
砰砰!
李恒之再次中掌,就連手中的長劍也差些被奪了過去。
李恒之退到牆角處,天唯我和夏獨尊跳到鐵皮囚車麵前,天唯我一掌拍下去,直接將囚車外麵的鐵鎖震飛。
天唯我手掌上展示出來的強大力道讓周圍的人無不心驚。
夏獨尊上去一把扯開鐵門,四把長劍從鐵門裡刺了出來,直襲夏獨尊的胸膛。
夏獨尊的大手猛往前撈去,竟然將四把長劍抓在手裡,一把拽了出來。
正是躲在囚車裡,貼身看守烈王司馬煦的四名天武軍士兵。
夏獨尊連出四拳,將四名士兵打倒在地。
衝著囚車內的烈王司馬煦嘿嘿笑了笑。
“烈王殿下,讓你受罪了,我們救你出去。”
司馬煦的神色一凜。
“不是說好了嗎,等司馬陽過來後再動手,誰讓你們提前動手的。”
胡虺急忙彎身解釋。
“王爺,我們是收到莊園裡的信號了,所以才會提前行動。”
“一群蠢貨,劉家莊園鬨這麼大的動靜,司馬陽他肯定不敢來了,本王送他上西天的計劃豈不是失敗了?”
夏獨尊笑道:“烈王爺,我們先把你救了吧,然後帶領我們殺到武州城中去弄死司馬陽,不就行了。”
夏獨尊徒手往鐵鏈上砸去,背後突然傳來呼呼的風聲,隨後一把長劍飛了過來。
夏頓尊轉身抓住長劍,空氣中便傳來一男子的聲音。
“有本王在,想劫囚車,門都沒有。”
說話的正是司馬陽。